形似蝶豆花状的幽幽骨朵,然后重新调整自己的姿势。他没有直接挺入,而是插入她大腿中间,来来回回地磨蹭。
男人沙哑着声线在她耳边命令道:“双腿夹紧!”
白亦行也照做,看他昂着头颅,抿着嘴唇,身子不时伏低。
对比上一次洪水猛兽式地碾压,他不经意间又多了一层温柔。
这种水磨豆腐的工夫细腻到位,却让她快要承受不住。
简直要命。
这是头一回吧?
他像是在报复她,她也憋着劲儿看着他。
要是将更衣室看作万丛园林,那女人的身体便是里边花蜜最多,骨朵最大的那一朵蝶豆花,那他粗大用力的东西便是辛勤的蛰尾蜂。
这一片花园都让他承包了,压根不着急偷欢采蜜,而是耐着性子一点一滴汲取。
此时此刻,成祖的眼睛是最锋利的刀刃,冰冷而透彻,正伏在她上方,不放过小女人一丝一毫的面部变化。
白亦行双腿感受到微微焦灼,疼痛,忍不住哆嗦起来。
成祖继续低声引诱:“这儿到天明十点才来人,你可以大声叫,不用像上次一样憋着。”
男人在心里和生理上对性的满足感也分为很多类,其中最好玩的就是主宰操控女人生理和心理上性/欲的解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