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室去,用脚尖勾住门嘭地甩上。
白亦行被他半抱着抵在门上。
成祖低着头看她嘴唇:“再说一遍。”
白亦行慌慌喘气,双手借力抓着他衣领,望着人笑问:“哪一句?”
真是要被她折磨死了。
有毒,像个妖精。
成祖放出一只手,轻而易举顺着她脊背地去解她身上厚重的衣物,又着急问她:“会解吗?”
白亦行不答反摁住他的手,笑意不减:“要在这里吗?会不会有人突然冲进来?看见怎么办?”
成祖抽开手,扯掉她击剑服饰的绑带,她腰间霍然一松。男人的手继续伸到两人腹部交接处,呲啦拉链松开,她那裤子肥大,轻轻松松便从她腰上掉落。
男人双手托着她圆滚的屁股,抵压得更实。怀中的人没了衣物的阻隔,后背脊椎磕在门上轻哼了一声。
他额头轻磕轻点她鼻子说:“嗯?这样不是更好吗?你不就想这样吗?刺激一点,冒险一点,爽一点。你也会怕?”
瞧她那不服输的劲儿,攀着他脖颈两条白花花的腿牢牢圈在他腰腹,整个人树袋熊般挂在他身上,小鸡啄米似地在他下巴上咬一口,一手又不老实地轻抚他颈部线条,温声细语道:“可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成叔叔的身体。因为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闻此话,成祖轻笑,来之前跟馆长打过招呼,训练室连带着更衣室都让给他一个人了。
这才稳操胜券地把人往里带。
不知她是哪里触碰到男人的右手臂,成祖梗着脖子,倒吸一口气,不轻不重硬嗯了声。白亦行听着不对劲立时从他身上跳下来,又着急忙慌地去解他衣物。他倒是由着她叁下五除二,剥了击剑服扔到一边,捉住他手臂左瞧右瞧,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
等她再一抬头,男人正一眨不眨斜眼瞄着她笑。
白亦行瞪他一眼,佯装要去捡自己衣物,被成祖扯住胳膊往里间带。
行军床一张,一折一迭简单得很。谈不上多舒适,宽敞,白亦行被摔上去的时候,还轻微起起落落。就在她摇摇晃晃之际,成祖覆压下来,两人如同镜湖泛舟。
成祖埋她脖颈往上蹭,轻言:“你怎么这么霸道。”
白亦行没答,双手双脚迫不及待,水蛇缠绕他。目光所及之处,两人上半身和下半身均是同色系的衣物。
不多时,成祖侧身与她相拥,小女人头发像海草又顺又长,半尾铺在地上。他缓缓抬起右手抚摸着她的鬓角,又从鬓角落到肩头,一直顺势而下,胸脯,小腹,大腿根。
他的右手对比左手力道稍弱,却骨骼尖锐,触感清晰,正不轻不重地隔着内裤在抚摸她。
更衣室是有窗子的,可当桔色的晚霞逐渐褪去,整个房间就只剩下黑与静,夜与欲。
忘记开灯,却极好地放大放慢了所有细微的感受。
白亦行身子靠近他,双手从他衬衣底部侵入,难抑地游走在男人光洁健硕的肌肉上。
女人逐渐紊乱急促的呼吸,成祖纳在眼底,直勾勾瞧着她,眉目因为散发浓浓欲的气息愈演愈烈,越发黑沉,他问:“要接吻么?”
嗓音过分暗哑低迷,白亦行听得心惊肉跳,一颗一颗扣子给他解掉,双手轻颤地搭在他锁骨处,把脑袋凑过去吻了吻,随后又抬起脸蛋,渴求地望着他。
成祖二话不说,把头低更低,去寻堵她的嘴。
此间宽敞,行军床却并不宽敞,双手和身体之间爱的摩擦,齿缝舌尖的碰撞,信息素之间的置换,铁架吱呀晃荡的心声,让欲望的火花,随着天边泛滥的粉调晚霞,大片大片释放。
不多时,白亦行便呼吸不过来,成祖意犹未尽地松开她。
女人低眼扫去,他肌肤竟然白如麸米,这会儿因为亲密触碰,胸口像捣碎的玫瑰花汁水,糜烂得醉人。白亦行忍不住笑,又抬手轻轻抚摸,出了点汗,手感光滑细腻不亚于女人。
上次怎么没发觉?
光顾着抽烟了。
成祖难耐地捉住她不老实的双手,压在肩头两侧,翻身虚骑跨在她腰腹之上。他越过她头顶,倾身探到一格储物柜,随手一抓,一个半掩的盒子被打翻,各式各样的套子窸窸窣窣散落一地。
成祖随机捡起一个。
就在他捯饬这些玩意的时候,白亦行借着稀薄的月光,和他身体的亮度,极其清楚地看见那一大坨鼓鼓囊囊的东西冷不丁悬挂在她眼珠子上方,不倒翁似地轻轻荡起涟漪。
白亦行看得有些愣神了。
不免想起那天的烟抽得真是得劲。
男人余光早检视到这小女人呆傻模样,成祖回到原点,脱掉身上仅剩的衣服,半跪坐在她腰侧,胯间大物件自然而然自由垂体压在她肚皮上,白亦行敏感地觉察到人体组织的形状和质感。
热水球一样,吹弹可破。
而且,时不时同他那只右手般,抽搐,痉挛。
成祖扒掉她有些湿润的内裤,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