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舒服?敢动三叶和山崎,让我拼命救回来的人再有个三长两短,即便是晋助的手下,也别怪老娘不客气……”怒气值已满的你开始肆无忌惮爆粗口,碎碎念完才想起要回对面的话,“啊还有三番队,你们单独行动时务必小心!完毕!”
“气话也太长了吧喂?!我怎么感觉鬼兵队都要在你手里领便当了!师姐请放心,三番队保证完成作战任务!你先喝口水消消气,赶来汇合的路上注意安全!完毕!”对面的声音随距离拉远越来越模糊,传来信号消失前的最后一句通话。
而此时手机在长时间的嘟嘟后终于被接通,你简短几句话向宗信阐明状况后,他回答松平此刻应当在微笑酒馆,正为狗狗去世的事借酒浇愁。
“这都什么不靠谱上司!下属们窝里斗闹得j飞狗跳的时候不闻不问,居然还在外面深夜买醉……”
立即调转车头往另一方位开,你在抵达前的途中又打了个电话呼叫急救车,喊他们去真选组救一位叫山崎退的警察。
——抱歉了山崎,时间紧迫,这次没能赶赴现场救你,只能寄希望于会有奇迹发生……
你在内心惴惴祈祷着,用力踩一脚刹车,停在亮起霓虹灯的酒馆门前。
浓重夜se中,出江户往武州平稳行驶的列车内,一男一nv正并排列席,与相对而坐的另一人愉快交谈,对即将袭来的危机浑然未觉。
“好久没回武州了啊!那儿是我们真选组许多人的故乡……当时我们一个个都是只知道打架的混蛋,给三叶阁下添过不少麻烦呢!”近藤怀抱双臂靠着椅背,对往昔乡村生活心生怀念,不免感慨万千。
“不过,那时候虽然日子过得艰苦,但大家都相互扶持共渡难关,也是很快乐的一段时光呢。”三叶轻松笑道。
“其实仔细想一想,那时我们做的事和现在也没什么分别呢。有时会觉得不安的我,会想着自己有没有b当年更成长了些,有没有正在向前迈进呢?”说着说着,近藤垂头陷入深思。
“你是个优秀的武士。”伊东不紧不慢接上他的话熟练溜须拍马,一双凛然的绿瞳闪烁着y谋得逞的自信,透过镜片盯向已掉入陷阱的猎物,意味深长道,“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清廉的人物……应该说是无垢吧?你就像一块白布,能接受一切,染上任何颜se。而所谓真选组,一定是大家在白布上,用自己的颜se描绘出梦想的一面旗帜。相较而言,我的颜se是黑se,不被任何颜se覆盖只能将一切涂黑,所过之处只剩下黑se,我走过的路都会变成我的颜se——”
一排明晃晃泛着寒意与叛逆的刀刃,突然整齐列于近藤面前将他包围。
“伊东先生……?”三叶见这不妙阵仗,微微瞪大双眼定在座椅上,震惊望向语调忽然一转的伊东。
“不必害怕,三叶阁下,我答应过冲田君,此次旅途从始至终定会保你周全,毕竟他也早已归顺于我。”他回望她假意安抚道,又冷眼看向另一人,“但是近藤先生,很抱歉……你们的旗帜,已经变成全黑一片了。”
近藤凝视今早还在所里与自己其乐融融晨练的队员们,沉默半晌,突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不愧是老师,说话可真有趣!我们已经一团漆黑?原来如此。要说我是白布或许真的没错,不过,我这人往好听了说,也就是块挂满卷毛的兜裆布而已。白旗?才没有那么简单!你身边的人我不知道,但那群人可不是这么浪漫的人。那群人,才称不上颜se这东西!非要说的话,就是w渍!是洗也洗不掉的,浸入布中的顽渍。无论如何使劲洗都洗不掉,到最后洗出感情来,真让人头疼。但是,w渍堆到一起用久了,就变得顺眼起来……不知不觉间,就变成了漂亮的旗帜!一群没上过学、没有思想,讲感情胜过讲道理的家伙,一群不知在想什么、0不透的家伙。老师,你驾驭不了他们的!他们是不会被任何颜se覆盖,也染不上任何颜se的。”
而他那番充满豪气的发言话音刚落,这间车厢另一头的木门被推开后又关上。
“冲田君,g什么呢?你应该是放哨的吧?”伊东立于走道中,厉声质问伫在门前的一番队队长。
“……在g什么?”
少年咬牙切齿问,像要将整个世界都撕碎的声刃,直指伊东破空而来。
“嗯?”
“我问你在g什么,无耻混蛋!”他抬起头,栗se刘海下的血红双眸浸透杀意,慢慢沿走道b近。
“小总,这里很危险,不要过来!”从未见过弟弟露出如此恐怖的表情,三叶慌乱站起来劝阻,又转身对伊东央求,“伊东先生,能请你再三思一下吗?都是真选组的同胞,有什么话不能大家坐下来好好说,一定要对近藤先生刀剑相向才能解决呢?”
“姐姐,与那坨狗屎说话根本就是白费口舌,而且那帮人,也早已不是我们的同胞了。”冲田将手威胁放上剑柄,“是那混蛋一手策划,把我们带进这辆永远也无法到达终点站的列车……我以为他答应过我至少不会在车上动手,但没想到他诓骗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