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处的机会把事情说开。
都不是小孩子了,这种事还是有必要尽快撇清的。
“有这回事吗?”见土方久久没有回话,你心里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解开安全带凑上前,出于对他的信任,想得到一个肯定的否认。
在嗅到熟悉烟草味的同时,你终于听见了期望中的回答——
“没有……”
“那就好。”
土方些微放大的瞳中,倒映出女人恬静的微笑。他不确定她有没有相信自己的说辞,即便他很擅长通过拷问罪犯获得真相。
但你从过去那些借由察言观色来抓间谍和叛党的经验得出,眼前的这个男人在说谎。
没再多问什么,缩回身推开车门,站在窗外对他挥手道别。在车驶离后,你脸上的笑容蓦地消失。
后视镜中,直至她的身影渐渐拉远消失不见,土方才踩下刹车,重重靠回椅背上,摇下车窗新点起一根烟,藉以抚平仍在狂跳的心脏。
“真差劲啊……第二次了。”
我绝对会被爱神给狠狠诅咒的。
对喜欢的女人撒谎的话,今年的新年初梦,也一定会是个糟糕的噩梦吧。
真选组的拷问室是一座位于屯所角落的小屋子,土方十四郎用钥匙打开上锁的门,走入灯光幽暗的室内,再将门反锁。
屋内已有两人在,其中一个是一番队队长冲田总悟,另一个则是此次的拷问对象——
“哟,又一位老熟人。”阴冷气息环绕的房屋中央,女人睁开那对澄澈依旧的琥珀瞳向他望来,悦耳的嗓音与曾听过的相比,多了些不屑与嘲讽,夹杂的喘息透着疲惫,“别来无恙呀,土方。”
“枝川,你还是不肯招吗?”他朝她走近后站定,静静燃烧的香烟在暗色中,飘散出诡异的青蓝色雾霭,暧昧了相视两人间的肃穆氛围,“这一次证据确凿,现在招的话,你还能少受点苦头。”
“都说了多少遍,我真的不知道。”她被烟味呛得轻咳一声,厌恶扭过头,露出挂着汗珠的雪白侧颈,不再看他那张冷酷的扑克脸,被锁链悬吊的双手不耐烦挣扎两下,响起铁器的扎耳碰撞声,“我没那个闲工夫去整天关心攘夷党在做什么。”
土方凌厉的眸光微动,思虑片刻,取下燃了一半的烟丢向地板,抬脚用皮鞋底踩灭,同时对总悟扬了扬下巴示意道:“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枝川。”
“请便。”她没好气哼哼,依然撇着脸不用正眼看他,一点不似平日里的温和,反倒像个已经身陷囹圄却毫无自觉,还在生闷气的千金大小姐,“不就是拷问么?反正死不了人。”
鬼之副长突然意识到,她这一次,大概是真的对自己失望了。
但他早已下定决心,这次绝不会再轻易放过她。
当总悟得到指示,解开她那件象征身份的素净和服时,他体内盘踞的那只危险猛兽被瞬间唤醒,兽爪挠得他心痒难耐。
和服下的白色内衬也向两旁缓缓敞开,女性圆润饱满的乳肉像两只兔球弹出,在他眼前晃出诱惑的波浪。
揉上去的手感一定很棒。
土方咽了咽口水,脑中立即冒出这样的想法。现在他盯紧她的眼神中,掺杂着多少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饥渴。
先前在她注意不到的地方,这只饥渴的猛兽已经潜伏了太久。
“色鬼。”可事到如今,她终于看穿了他潜藏的欲望,向旁侧倾着脖子,猫一样慵懒眯起眼,冲他啐骂一声,暴露在阴冷空气中的胸口微微起伏,呼吸平稳,仍是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又拉长着缱绻的声调遗憾感慨,“也怪我差点忘了,桀骜不驯的狼,也是食肉动物呢。”
“是啊,可惜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土方脱下制服外套丢向一旁,抬手松开系得紧窄的领巾,向前迈出一步,缓缓迫近那具诱他疯狂的柔软肉体,嘴角似剑锋勾起,在她耳畔低语道,唇间逸出热气洒向泛红的耳珠。
女人像是感知到危机,浑身凭本能微微发颤。但她一个字也没说,敛下眼眸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这反应刺激得他更加兴奋,于是俯身含弄左边的乳尖,唇舌热切舔舐和描摹它的形状,同时用右手握住另一团乳球,粗糙宽厚的手掌不断挤压那堆绵软,食指还一下下刮蹭尚未立起的尖端。
真正触碰到的感觉比想像中更为令人沉醉,土方在松口的间隙满足呼出一口气后,再次垂头品尝起那美味。
她咬紧牙关,扭动身子徒劳表示抗拒。但这时候总悟来到她的身侧,双手扶住脸颊,不容拒绝吻了下去。
“唔嗯……”被不断含弄和拨动的乳粒沾满莹亮的水光,如雨后初生的花蕾渐渐挺立,白嫩的乳肉上也印出被男人充分把玩过后的红痕。方才强硬的态度在两人的攻势下有所放缓,她闷声发出了第一句呻吟。
土方从下抬眼望去,发现她侧对着自己的面颊已将人出卖,白皙的皮肤下浮现出极为漂亮的樱粉色,如凋落的花瓣铺满雪地,有一种破碎的美感。
“被人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