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殆尽。
只是,她这几天为什么不开心?
他见她睡的沉沉,没有打扰她,而是静静的坐在一旁陪着她。
阮白瘦弱的身体蜷缩在被子里,让慕少凌想起了他年幼时期养的一只猫咪,看起来毛茸茸的,温顺而稚嫩,让人摸起来爱不释手,捧在手心里的时候,心疼又爱怜。
阮白做了一个冗长又黑暗的噩梦。
梦里,她跟慕少凌举行婚礼,婚礼上的他英俊如神祇。
众目之下,满目深情的他半跪在地上,要自己嫁给他,她幸福的刚要接受,可突然一个满脸鲜血,长着可怕獠牙的女人,突然对自己阴森森的冷笑着,并对着自己的心脏,伸出了尖利的白骨爪……
“啊……”
阮白从噩梦中醒来,冷汗涔涔!
她捂着发颤的胸口睁开了眼睛,却蓦然对上一双熟悉的关怀备至的眸:“小白,怎么了?做噩梦了?”
慕少凌将阮白搂在怀里,抬手抚摸她憔悴的小脸:“孩子们说你身体不舒服,在卧室休息,我把饭菜端到这卧房里了,你要不要先喝点汤?”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躺在他的怀里,她才能感到一丝安心。犹豫了好久,阮白还是忍着心里的痛,鼓足勇气试探的问:“少凌,如果……如果明天我不想举行订婚典礼了,你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