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提过程中腻歪在胞弟怀中的小女人的浪声阵阵,是痛,更是不耐烦的催促,没明说,却很清楚表达出自己想要的、不想要的。
“你以为,为什么不操骚穴啊?都被操烂了!荡妇!”封楚涵被她磨得不耐烦,狠狠又给了肉臀一巴掌。
被打的女人,漂亮的蝴蝶骨翕合颤动,下身又是一阵下小雨。
“够骚的!真贪吃!但确实……”封楚熠弄了一阵,终于还是放开了手,抬头看向胞弟:“不行,要用润滑液。”
“……”封楚涵一脸阴霾回望他。
不需要更多言语,封楚熠将岳央抱起来,转头回了淋浴间,听到小猫炸毛的尖声响起:“不要你!我要老公!老公……”
封楚涵也很无奈,花了大价钱命人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这间位于繁城的别墅主卧做了改制,金屋藏娇,监禁幽闭,怎么说,都可以!
但是他没想过要走后门,岳央一直是一颗水蜜桃,因此这润滑剂……
竟然是没有备的。
封楚涵叹了口气,听淋浴间传来胞兄低哑的急喘:“别动!再动就操你!直接捅后面,把你的小屁股操烂!我可没有他那么耐心!”
水声便安静下来,封楚涵无奈撇了撇嘴,推了轮椅,也加入进去。
叁人的淋浴间,朦朦胧胧,影影憧憧,有些拥挤,亦有些圆满之意。
最终汩汩水流小溪般涌出了挡水石,漫出了淋浴间,充盈了整个浴室。
“呀!不要!不要挤那里!”甜得发腻的声音,比水更柔美。
“央央的奶子又大又沉,感觉真好。”男人低哑暗沉的声音,饱含情欲。
“他都阅人无数了,央央,不要管他!”另一个声线相同,却带着浓浓醋意。
“去!用奶子让他闭嘴!”
“阿涵……”
“唔……央央……”
粘了一层层水珠的玻璃倒映出一坐一立,男人的剪映。
中间是一跪坐的娇小女子,能看出她双手捧着两团圆润的乳,半俯身,夹住了坐姿男人胯间露出的突兀的粗长。
女人缓缓动作,另一边站着的也半跪下来,一手打开了女人的身体,然后再将另一根一样的粗长,量身定制,掩映其中。
是人都有贪欲,会在特定的时间与空间被无限放大,如此时,岳央被两具同样的身体以及相近的灵魂所缠绕,梦,醉不愿醒。
封楚涵握着自己找了一会才找到洞眼,又引了前穴的淫水,试着让她沉身下来吃,却发现根本吃不进去,一点点都吃不进去,括约肌很明确地拒绝了他的进犯,只把硕圆的头部往外推,根本不给机会。
他又引着向上捅,没用力,身上的浪货就吸着鼻子喊疼,叫得他没了主意。
这时对面一直响着的水声停了,另一个明朗的男音响起,带着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悠然:“要帮忙吗?”
喊痛的不喊了,另一个也没做声。
封楚熠甩了甩头上的水珠,长腿湿淋淋地跨出了淋浴间,顺势半跪在胞弟的轮椅前,很自然,也很淡定地圈过胞弟的手,而那手仿佛触电般立刻缩了回去,又不死心杀回头来推他,却听身上挂着的女人,娇弱弱囔了一声:“嗯……啊……”
终于,还是缩了回去。
同卵双生,出生连体。
谈什么距离?谈什么分清?
封楚熠没办法,而封楚涵也一样。
胞兄手中握着的明明是自己的阳具,可他却有肢体重合的错觉,仿佛,握着的也是自己。
他一手耐心地围着女人的穴口打转,高潮太多次后,肉珠已经爆胀到危险的程度,虽然极度敏感,却知道不能再给太多刺激,而且,也可能达不到效果。
前穴倒是欢快流着淫水,也可能是知道面临的是怎样的挑战,努力让自己的主人少受些罪,可是分泌的液体无论引了多少过去,都只能让紧闭的菊穴包裹一点点尖头进去,他握着胞弟的东西精准钩缠了括约肌几次,都不是很理想,虽然里面排的差不多,穴肉却非常紧实,都堵在门口,严阵以待不愿被入。
更不要提过程中腻歪在胞弟怀中的小女人的浪声阵阵,是痛,更是不耐烦的催促,没明说,却很清楚表达出自己想要的、不想要的。
“你以为,为什么不操骚穴啊?都被操烂了!荡妇!”封楚涵被她磨得不耐烦,狠狠又给了肉臀一巴掌。
被打的女人,漂亮的蝴蝶骨翕合颤动,下身又是一阵下小雨。
“够骚的!真贪吃!但确实……”封楚熠弄了一阵,终于还是放开了手,抬头看向胞弟:“不行,要用润滑液。”
“……”封楚涵一脸阴霾回望他。
不需要更多言语,封楚熠将岳央抱起来,转头回了淋浴间,听到小猫炸毛的尖声响起:“不要你!我要老公!老公……”
封楚涵也很无奈,花了大价钱命人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这间位于繁城的别墅主卧做了改制,金屋藏娇,监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