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轻易侵入,已有一半人另寻出路投奔其它组织了。
美国七海帮方面只剩以诺辛维为首的一半人员存在。
他会借刀杀人,关立冬也来个移花接木,他在两个组织之间先来个鹉蚌相争,他还派员支援,令诺辛维误以为同一阵线。
立奥,还是你忠心!
好兄弟还说什么?
他们也太可恶了,竟吃上我的地盘来。
诺先生,不如来个反间计。
什么反间计?
你假装投降,然后他这边借花献佛,另一边捂巢翻穴,一闹一吵,两方人马更是誓不两立。
他们也太可恶了,竟操了我的手下。
诺先生,不如来硬的。
怎么硬法?
走到这个分崩离析的地步,诺辛维已无计可施,对关立冬的意见是言听计从。
这一搞不但补不平洞,还愈捅愈大,不但招来杀身之祸,也使关立冬成为x组织的红人;他也在x组织的协助下脱离帮派,不过又扣上个名堂量给他——顾问。
他还是和黑社会脱不了干系,这些老奸巨猾真够卑鄙小人的!
他要洗手,林威颂又摸他一把,让他原本洗干净的手又沾上一处黑溃。
他想一功成身退,立即归隐山林,可是——
奇怪,怎么不见人影?他往卧房走也不见人影,也没看到留言。
莫非她不甘寂寞跑了?这下他可亏大了,才忙完工作就跑了娇妻。
他call东富。
东富,她人呢?他劈头便间东富。
上台北了。东富也没心机,也不会婉转一点解释。
她怎么上去的?
我载她上去的。
废话!她不坐你的车子上去,我还用得着雇用你这个司机吗?
当然不会,老板。东富是个老实人,只是老老实实的问一句、答一句。
关立冬忍不住发笑,他也未免太老实了。
好了,我收线了。
是,老板。
东富现在正在吃饭,因为范攸云放他长假,他也不用整天西装笔挺地待命,在家只是随便的一条短裤,关立冬一来电,他也是一手捧碗,筷子和电话拿在一手,东富的爸爸还在一旁笑他——
东富,听电话筷子和碗也放下来,同时拿着像什么样?
是啊!东富。连他妈妈也看不过去了。
没办法,我这个老板让我紧张,你们都不知道,他的样子说有多吓人就有多吓人。
见到他的人不立正站好就好像很对不起他似的。东富刚接下这份工作,心情是既欢喜薪水优渥,又害怕他的凶像。
其实他也不是什么凶神恶煞样,只是天生的威严令人不战而粟,怕极了。
999
已回范家有六天的范攸云,正和儿子范昱翔玩得不亦乐乎。
佣人来通知她有外人找。
谁?先生?他有没有说他哪里来的?她回来这几乎是没人知道,除了东富及范家人之外。
没有。
长相如何?
很高,不过那张脸很醋。
很酷?她再怎么也猜不到,佣人口中的这位先生,因为太模糊了,而且定义不够明确。
“反正他的五官很少见。”
是不是黄家的人?
应该不是,没见过这个人。
好,我去看看。奶妈,先带昱翔进去。
是,小姐。
她一送范昱翔入屋内,人也隐在大门边,爸爸不在,小心为上。
她一见是朝思暮想的关立冬,立刻走向大门。
立冬!你怎么来这?她立刻开门拉他进来。
我问过东富。
喔!你这一次怎么这么早回来?
任务完成了。
那——不再出门了?她一点也不隐藏欣喜地肩开眼笑。
当然——会再出门。他吊一下她的胃口,挫挫她的欢心。
啊——失望之色立即爬满她的小脸,嘴也翘得半天高。
你的脸真像气象台,晴时阳光普照,阴时乌云满布,有时还来个偶阵雨。他还十分顺口地溜起她来。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耍嘴皮子了?
讨讨你的欢心,不然冷落你这么久——
想贿赂我、巴结我,三两句就可以吗?少来这套。
你真难伺候。
谁叫你有案底,教人信服没用点心,随随便便可是不行的,还想混水摸鱼?她损损他。
两人这么亲密也会惹来佣人们的眼光。
原来大小姐是有男人,才会在通结婚那一天跟人私奔,老板还对外宣称什么也不知情,责任全推在黄家身遇上,佣人私底下也窃窃私语一番——
老极也真是的,明明自家女儿不对,还什么责任全推给黄家。底下一名女佣与黄家管家是姊妹,多多少少也会替黄家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