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太过分,我说过我们之间井水不犯河水,你现在威胁我朋友?”穆杉挡在白冰前边,眉头紧锁。
“姐姐,我开玩笑的,怎么会威胁她们,我只是想和她沟通一下感情。我还有事,先走了,明天我再陪你上课。”洛伦娜脸上笑的灿烂,语气中带着娇嗔。
白冰和吴琼对视一眼,当场石化,不可置信,这绝对是人格分裂。
不是人格分裂,也肯定是有什么大病。
洛伦娜带着浩浩荡荡的保镖扬长而去。看的白冰牙根痒痒,绿茶当道,天理难容。
“听杉杉你身手很好,你打不过她么?”白冰问吴琼。
“我当然打的过她。就是她身边的保镖有点困难。”吴琼摸摸鼻子,单挑当然不是问题,问题是群殴。
“那我们这样……”两个人勾肩搭背,嘀嘀咕咕。说完吴琼还夸白冰聪明绝顶。
“你们俩别动歪心思,就快毕业了,不要节外生枝,冰冰你安分点,吴琼都被你带坏了。”穆杉开口提醒。
“哎呀知道了,你放心吧。”收到穆杉警告的眼神,敷衍回到。
穆杉这两天忙的团团转,公司那边莫总给她介绍了一个大客户,资本雄厚,就是难搞。
穆杉都快分不清自己是她的金融顾问还是她的私人秘书了,三更半夜,打电话和她说业务的事情,比莫总还禽兽不如。
她一般都是白天上班,上课,晚上抓紧时间搞论文,每天只有5个小时的睡眠时间,现在因为这个客户至上要剥夺它一个小时。
白冰看着她惨白的脸色,以为她旧病复发,抑郁症病情加重了,非拖着她去看心理医生。
到了医院没聊几句。她躺在人家心理医生的沙发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掀起身上的毯子,毯子上温暖的味道让她莫名觉得熟悉。白冰坐在走廊玩游戏。
“我的毯子是你给我盖上的?”
“没有呀,怎么了?”
“没事,我们走吧!”
白冰单手捏着穆杉的脸左右瞧瞧,嗯还不错,睡一觉气色好多了。
两个人到家已经9点钟,白冰洗完澡躺在床上看书,穆杉坐在桌前写论文,穆杉刚刚在心里感慨,这难得安静。就听见敲门声。
“穆杉,你快开门,急事。”
是吴琼的声音,穆杉刚一打开门,就被吴琼扯着往楼上跑。
“你干什么?”
“快跟我走,上去你就知道了!”
白冰看着穆杉被吴琼拉走,她也下床跟在后边。
“到底怎么了?”穆杉被吴琼拖到了画室,她四下打量了一下,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你没觉得少了点什么?”吴琼抬手指了指右边的位置。
“那画呢?”穆杉皱眉紧张问到。
“我就是不知道才把你拉上来的呀!天地良心,真的不是我,我也是刚刚上来取画的时候才发现的。”
她之前展出的时候有一个商人看好了她的画,当时就订下了,但是没有取走,最近才联系,她把画拿走的时候就准备偷偷瞄一眼那个画,才发现那画不见了。她还以为是穆杉自己处理了,不过现在这个表情看着不太像呀!
“什么情况!”白冰双手交迭,倚靠在门框边,看着面色各异的两个人。
“穆杉的半裸体画丢了!”吴琼含糊其辞的说了一句,还有用手笔画了一下大小。
“你说什么?谁的裸体画?”白冰脸上的面膜都吓掉了。
吴琼小心翼翼的指了指穆杉。
“你不是说这个锁是世界工匠大师设计的,不会出问题么?为什么现在画会丢了?”她扫视周围,隻缺少她的那一副,这很不科学,她盯着吴琼看,她上次好像说她的那个画好像值6000万吧。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怎么会随便动曾秀恩的画,那画有多重要,我知道。”
“那副画那么大,不可能随便就被偷走的,而且偏偏隻丢了那一幅。”说着,她走到门边,锁没有被破坏的痕迹。什么人,大摇大摆的在没有破坏锁的情况下,拿走了近3米的画。如果不是吴琼。那是……
穆杉和吴琼想到了一起。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穆杉还没有说完,吴琼抢先说到。
“我们去问问周围邻居,那么大的画肯定会有人看见。”吴琼暗叹自己大意,最近临近期末她也很少来画室,现在画是什么时候丢的都不确定,最可怕的是这个人就明目张胆的在她的家里,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没有任何痕迹,她也没有任何察觉。
要是有个地缝她恨不得钻进去,她愧对组织。若是她们俩想的那个人还好,若不是呢?
白冰跟着穆杉,吴琼自己挨家敲门询问左邻右舍,有没有看见有人进出她们家。她两侧的房间都没有开门,好像是没有人。对面的邻居,也都说没有看见。主要是根本就没有办法和其他人形容,难道要她问邻居,有没有人拿着她的裸体画在街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