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她俩拉着手非要在一起的么?出了事和我有什么关系?”花锦脸上闪过玩味。
南絮……她还以为花锦经历的事情多了成熟了,没成想这睚眦必报的性子不减半分。简直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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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理喻
第二天一早,一声尖叫,将停在树上的信天翁震的颤了颤,扑棱着膀子飞走。
花锦正巧经过,笑意蔓延。
“你怎么在我床上。”思歌看着旁边睡眼惺忪,一脸懵的虞司问道。
虞司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你有病吧!大早晨的你练声滚出去!”虞司翻了个身,踹了一脚思歌,从她身边绕过去躺倒最里边。
这思歌不知道是不是猴子托生的,睡觉跟比武一样,她昨天在床边苟延残喘了一晚上。她还好意交换叫唤。
想到旁边躺着的是虞司,思歌将口中酝酿的骂娘一百零八式咽下了。还好大家都穿着衣服。她松开口气。而后有觉得自己莫名奇妙,两个女人睡在一起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最后她归根结底,都是因为花锦。自己有些不正常。她拍了拍胸脯,穿戴好衣服,小心翼翼的出了门。
花锦想去见见羽晴,最近的事情处理的一团乱麻,让她有些着招架不住,想来想去也许根源在羽晴身上。
花锦到了空禅派直接吃了个闭门羹,门口一个漆红色的牌子上明晃晃的写着魔族禁製入内。被守门人拦下,花锦顿时黑了脸。
这牌子花锦当她有她就有,当她没有就什么都不是!轻松放倒门口两个守门的,花锦直接闯了进去。
她气衝衝的进去,绕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好像根本不知道羽晴住在哪里?这地方她也隻上次提亲的时候来过一次。
等到她终于摸到门的时候,什么脾气都没了,自己都被自己蠢笑了。
花锦看见羽晴的时候她正坐在院子里边拿着一朵花红色的花一片片的揪着,看神色恶狠狠的。
羽晴想事出神,所以花锦坐在她对面的时候她吓了一跳。
“你怎么进来的!我不是让他们拦着你可么?”羽晴皱紧眉头,抱着双臂,防御姿态明显。
花锦挑挑眉,“你觉得凭他们能拦得住我?”
“你这是私闯我空禅派你知不知道!”羽晴没好气的吼她。
花锦完全搞不清楚状况,才刚说两句话,羽晴又被拱起了火。
“我们好好谈谈!”花锦声音也冷了三分,花锦觉得不可理喻。
“我不想,你出去!”羽晴已经站起身,准备赶人。
“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你就不能懂事点么?”花锦无奈的揉了揉眉心。
“对,我是没有莫宗主武功高,没有她漂亮,没有她那么有权势,你若觉得她好,就去找她,我又没有捆住你的手脚!”羽晴声音陡然提高,她委屈了这么久,似乎终于找到一个出口。
“你为什么总是提起她,关于那件事我不是和你解释过了么?你到底还想怎么样?你现在明显是在无理取闹!”花锦来之前再三告诫自己不能发火,不能和一个孩子较劲,可提到莫卿,她莫名的心口就像被人打了一拳钝钝的疼。
羽晴嘴角上扬,笑意苦涩,“如果,我没有伤了腿,你会娶我么?”
花锦被问的愣住,她以为关于这件事应该是心照不宣的,现在被摆到明面上,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羽晴看着花锦脸上的不知所措,一切早就有答案的,“我知道答案,只不过不死心问问罢了,我们的婚礼取消了吧!父亲那里我会和她说的。”
羽晴转身进屋,再出来时,手上抱着一件衣服。摊开是羽晴夜以继日废寝忘食绣的那件喜袍。大红的绸缎上,绣着金色展翅欲飞的凤凰。
“这个送你,希望你能娶到心之所向的人。花~花少主,慢走不送!”羽晴强忍住泪水,转身回房关门,动作干净利落。
只是心疼罢了,总归不会死,将花锦和自己绑在一起,她不快乐,可她明明是世界上最希望姐姐快乐的人。她本以为陪在她身边,会让她开心的,到头来,自己才是她最重的包袱。与其这样,不如让她当这个坏人,她自己痛苦,总好过姐姐陪她一起。
花锦盯着喜袍看了半晌,将东西收在纳戒中,转身离开。她什么都不能说,最开始错的就是她,是她欠羽晴的,如果这是她的选择,她会尊重。
花锦回到魔宫的时候,宫里已经挂上了火红的灯笼,到处张灯结彩。思歌正指挥着下人们布置花锦的寝殿。“你这花往左边摆,对对对,就这里。”
南絮正在那边拉绸子,虞司跟个大爷一样,坐在廊下,一边逗小狗,一边扯着另一端。
“您能好好扯着么?用点力,不然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