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两步,她差点踩空,从房顶跌下去,引得狗吠不停。
床上的花锦简直要暴走,这都是什么破梦,只能做一半,怎么都不听自己指挥的么?她简直要疯了。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咂了咂嘴,真的好香。
临屋的有游白枫紧紧贴着墙,听见花锦的话,她差点没砸墙过去暴锤她。这小崽子怎么敢,刚躺下没有五分钟,就想动手,活脱脱的饿死鬼投胎呀!平常的那些花花肠子,让狗吃了么?不知道要做足前戏的么?活该她孤寡一千年!
游白枫愁的直抓头髮,一个闷葫芦,一个愣头青,等着她们两个给自己生孩子玩,这得等到猴年马月!她忍不住腹诽,再这样下去只能下药了!
第二天一早,南絮就命人给花锦送了换洗的衣服和早饭,刚一进屋,就看见花锦坐在床头髮呆。
“想什么这么入神?”她打量了一番,花锦的脸色比昨天好多了,就是有些红。
“嗯?没事,东西放下就好。对了?游白枫呢?”
“在你隔壁?”
花锦应了一声,穿好衣服便去找人。她推门就进,游白枫隻抬头看了眼,就继续忙自己的事。
“你这是做什么?”花锦看着满桌各种颜色的药粉问她。
游白枫眼睛一亮,来了兴致,“你喜欢哪个颜色?”
花锦瞅了她一眼,随手指了青色,游白枫显然很满意,和她想的一样。覆又问到,“你觉得怎么样下药才能不被察觉?”
“越是危险的方式越安全。”
游白枫摸着下巴,点点头,“比如呢?”
“当面放下去,反正死了一了百了。”花锦无所谓的说到。
游白枫啧了一声,越发觉得花锦这个方法可行。她将桌子上的药粉一一收起来装进瓷瓶中,贴上小标签。
花锦随意扫了眼,什么专用。前边两个字她没看清。她并未多想,游白枫向来就喜欢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药。
收拾妥当,游白枫坐在花锦对面,知道花锦有事问她。
“我感觉体内的魔气似乎平稳了许多,可是你找到了什么方法?”
“图东的镇魂曲对压製你体内的魔气确有作用,并不是我的关系。”游白枫如实相告,以前她觉得花锦只有入魔一条路,现在想来是她太狭隘了,这世间需要她学习的东西太多了。
“怪不得,我觉得今天轻松了许多,除了这件事我还有一个事想问。”
“何事?”游白枫看着花锦严肃的样子,不由的有些不好的预感。
“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让我忘记一个人的?”
羽晴瞥了游白枫啧了一声,这昨天刚刚睡了人家,今天就想要忘了她?这肖家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没有!”想到此处游白枫的语气中隐隐带了怒气。一半是气花锦,一半她又想到了苦哈哈的自己。
“没有就没有,你那么凶干什么?”游白枫突然语气不善,让她摸不着头脑,那样子好像是自己糟蹋了谁家良家妇女一般。
话不投机半句多,花锦甩着袖子出了屋子,没走两步,她就看到门口站着的羽晴和南絮,正在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火花四溅。
“怎么你俩看上了?”花锦有些好笑的问出口,毕竟自古不是冤家不聚头,聚头十对便八对熟。
羽晴嗤笑一声,“我才不会看上她这种老女人呢!”
“巧了,我对你这种小菜鸡也不感兴趣!”南絮打量了对方一眼,视线停留在他胸部,挑了挑眉。
“你有花锦也有,你嘚瑟什么?”羽晴向来不吃亏,已经在南絮那边折了几次,不争馒头争口气,说什么也不能落了下风。
果然此话一出,南絮和花锦都不由的转头看她。眼神中警告意味明显。
“姑娘家以后莫要再说这种话,别人听去像什么?”殊不知现在一本正经的某人昨天哭的梨花带雨的对着另一个人说想要。
羽晴不满的撇撇嘴,倒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两人随着花锦进屋坐下。
“这个是昨天阁中传来的消息,出发前你先看看,决定好告诉我!”南絮将手中的信封推到花锦面前,转身出了屋子。
花锦扫了眼,是听风阁的密函,带了加急字样。她将东西收在怀里边,看向羽晴。
“我和爹爹去了封信,这个令牌交给你,这百十个暗卫是我爹派来保护我的,现在交给你拆迁,千万千万不怎再向昨天那样,让自己伤着了!”羽晴将刻有空字的令牌塞到花锦手里转身就跑。
花锦无奈摇头,这东西她不能收。看到她定是要还她。
事情处理了七七八八,花锦去了南絮那里,她必须和戈皇好好谈谈。
看见门外站着的人戈皇一点都不意外,花锦坐在她对面,显然是等着她先开口,主动交代。
“你想问什么?”
“你如何得到天地印的?”
“说来话长。”
“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