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这一病整整烧了三天,连月霞都有些慌了,明明什么都对,可就是不见退烧。花锦体内还有魔气个灵气相互衝撞,加上她服了抑製的丹药,她怕是引起什么别的病症,所以游白枫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拉倒了花锦房间。
折腾半天,游白枫改了药方,月霞猜的没错,抑製药中的三鹿草中和了退烧药的药性。所以才会如现在这般。
看到花锦退烧,游白枫和月霞白回到屋子。关上门,月霞拉着游白枫坐在榻上,询问她情况。
游白枫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沉默的摇头。看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月霞急的不行。
没办法最后游白枫还是对着月霞和盘托出。月霞枕在游白枫的腿上,由着她给自己按摩太阳穴,心中烦闷的很,早知道就不逼着游白枫瞎问了。
她修长的手指在游白枫的腿上兀自画着圈,痒的厉害,游白枫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作乱。
对着花锦疯批异常的人,此时对着游白枫却是妩媚妖娆,温柔似水,眼中闪着影影绰绰的光,勾的游白枫气息混乱。
“天还亮着,你想做什么?”游白枫握着月霞手不自觉的紧了三分。
月霞抬眸,四目相对,她莞尔一笑,侧过身子,向着她的小腹蹭过去。
“我什么也没想,枫儿在想什么?”说完她的手又转移阵地绕着游白枫的小腹画圈,呼吸透过衣衫穿过,像是长了腿似的,往游白枫的心上爬。
游白枫强忍着心思,挑挑眉,“那就起来吃饭吧,天色不早了!”她拍拍月霞的后背,作势就要站起来。听了她的话,月霞也不急,换了个位置,慵懒的倚在小榻上,支着手臂瞧着她。试意慢走不送。
游白枫被她撩的眼睛发红,她这衣服怎么就那么松散,挪个地方的功夫,衣领就敞开了大半,香肩半露,修长的雪颈,线条明朗的锁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雪白,半遮半掩,遮云现雾。明晃晃的勾引心思,可有人甘愿上套。
月霞现在就像是包了一半的荔枝,一半带着果肉,一半留遮着鲜艳的果皮,游白枫忽而倾身,想去尝尝味道,不成想荔枝打着滑的溜走,她隻擦到了脸颊,可仍旧甜的上头,勾的心颤。游白枫舔了舔下唇,盯着对方水光潋滟的唇角。
对面的女人很是满意,眉目含笑的看着他,“怎么?不是要去用膳了么?还不走?”
“我走了你岂不是要饿着?我怎么忍心?”这次游白枫没给月霞逃跑的机会,将她紧紧禁锢在身下。低头吻上了朝思暮想的人,强势的馔取她口中的甘甜与汁水。
手上动作不停,虽然包壳这件事她许久未做,但有些东西就如刻在骨子里那般,不记起便罢了,若是记起便如潮水,汹涌澎湃。
晶莹剔透的荔枝,从来不会让她失望,细腻的手感,圆滑的曲线,质感的纹理,爆开的汁水,和时而高亢,时而婉转的吟唱,像是清晨的黄鹂,清脆悠扬,又像是沉睡的小猫,慵懒诱人。
“游白枫,我不要了。”月霞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她被游白枫抱在怀里,如墨的黑发死披散在身后,微微后仰,肩头颤动,细密的汗水,散发着诱人的芳香。每次她说什么正经事的时候就会喊游白枫的全名。
罗帐层层迭迭,榻上暗香浮动,游白枫像是森林中的探险者,记录着潺潺流水,山川轮廓,捕捉叶片的每一次颤动,花朵绽放时最美的模样。
“最后一次,听话!”游白枫的手穿插在月霞如墨的长发中,轻抚着,声音喑哑,像是拿着糖果哄骗邻居小孩的坏姐姐。
“游白枫,你不是人!你刚才就这么嗯说的…”
游白枫抬头轻笑出声,“这次是真的。”
花锦退了烧整个人就好多了,知道游白枫回来,就想要问她些事情,她病还未大好,羽晴便陪着她一起。
站在门外的花锦听到屋内的低喑,暗自扶额,这两个人有病吧!这才什么时辰?
羽晴还是个孩子,花锦觉得不妥,连忙就想拉着羽晴离开。
回头髮现羽晴,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她,满脸羞红,紧紧贴着墙根。
这都什么事!她薅着脖领,将羽晴拖走。后者即是不情愿,一步三回头。
“她们两个不是很正常,尽量和她们少接触!”花锦终于察觉到羽晴的不正常,准备对其进行一番长辈式的耳提面命!一般女子听到两个女人在一起,都应该大为震惊才对,可这羽晴一脸的求知欲是怎么回事?
“那你正常么?”羽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睫毛轻颤,烛火映照,落下一片阴鸷。难得有机会试探。
花锦咂舌,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竟然胆大包天问她正不正常,看来这些天对她太好了。而且就算不正常也不会告诉她呀!
不过看见羽晴浓重的黑眼圈,还是忍下了继续教育他的话,将人赶出屋子,让她去休息。
被打的人不但不恼火,脸上的笑容反倒更盛,绕前绕后将花锦药,茶水,蜜饯,床铺都准备好才依依不舍的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