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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瑞白的指腹发白，她仰靠在沙发上，神情颇为疲惫，看起来累的有些恍惚了。
许望舒软着手脚爬过去，伏在她的身边，“我走了。”
她轻轻地说着。
叶瑞白沉默着，许望舒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看到她把手背搭在眼上，缓慢呼吸着，背后墙上的时钟滴答了十二下。
已经是第二天了。
“走吧。”
叶瑞白坐在一片狼藉的沙发上，声音很轻很轻，许望舒撑着手坐起来，垂眼看到她的指尖和叶瑞白的指尖只差一公分左右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