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欢”白矜念道。
她对她的称呼一直都是直喊名字。幼时初见那会儿喊的是姐姐,但在陆欢几次的大吵下,她没再那么喊过。
陆欢正想走,顿住脚步,“做什么?”
一句话问下去,没有回音了。
白矜的眉头紧拧,面色不太好。
陆欢收回视线,走出去。
她平时也有醉酒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是吐一顿再睡上一觉,因此家里并没有准备解酒药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