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虔诚地许了心愿,冬飞鸿接过她们的硬币,说过谢谢,又拿出钱包,向艺人付了一百加元的钞票:“可以麻烦您为她们每人做一个吗?”
说完,他接过自己的小狗,往池小池等他的方向走去。
看到他手里的硬币,池小池早已习以为常:“又拿到幸运硬币了?”
冬飞鸿笑着把小狗递到他手里,又把硬币叮叮当当地装进口袋。
这些年,时间是12倍加速过的,却也是三个人实实在在地一起经历过的。
每到一个国家,冬飞鸿都会向路人收集硬币和善意,再存储起来。
硬币颜色不同、面值不同,满满当当的存起来,已经有了一罐。
池小池边走边说:“存钱罐都要满了。”
冬飞鸿说:“那就再换个新的。”
池小池捧着气球,端详着说:“给你起个名字吧。叫狗肉。 ”
冬飞鸿笑:“什么名字啊。”
池小池说:“就叫狗肉。”
冬飞鸿象征性思考了一下,选择了妥协:“好吧。”
等到憨态可掬的狗肉跑完了气,池小池和冬飞鸿才坐上飞离多伦多的班机。
冬飞鸿的家离体校略远,离省队却近得很。自从冬歌转入省队,他常来看他,转入成人队,冬飞鸿自然要帮他来搬家。
冬歌的头髮又留长了。池小池对着镜子考虑半天,给自己扎了个高马尾。
虽然同在省队,成人队和青年队的宿舍楼不同,训练场地不同,彼此间泾渭分明。
冬飞鸿把行李搬上车时,池小池坐在行李箱上滑来滑去。
饶是这么一副幼稚的尊容,路过的青年队队员遇到他,态度都立马收敛不少:
“冬哥。”
“冬哥好。”
冬歌这个名字命里欠揍,正正经经叫起来就能占人便宜,因此刚进青年队的时候,不少人在背后犯过嘀咕。
但是渐渐地,没人再对这个名字产生质疑,甚至大部分比他年龄大些的队员,都愿意真心实意地叫他一声“冬哥”。
一是因为他渐渐有了资历,二是因为他拿到手的奖项。
有了资历,顶多算是老油条,奖项才是妥妥的腰桿子。
把行李安置好,冬飞鸿在床上坐定:“怎么样,先训练,还是先去吃点什么?”
冬歌说:“去食堂吧,今天食堂週六,食堂卖小烤鸡。刘妈答应给我留一隻的。”
冬歌和冬飞鸿都挺喜欢吃食堂里的小烤鸡,皮脆肉嫩,肉质熟烂,筷子从背上插·进去,能把鸡直接轻轻鬆松撕成两半,再配上烧烤酱,也能算得上一道人间至味。
两个人想着小烤鸡,谁都没想到一出门就会碰上刚训练回来的娄思凡。
池小池马上精神了:“哟嚯,at来了。”
061:“……你不会不记得他叫什么名字了吧。”
池小池:“我知道,姓娄嘛。”
061:“娄什么?”
池小池:“娄什么啊?”
061:“……娄思凡。”
池小池:“哦哦哦。”
061:“……”哦哦哦是几个意思啊。
娄思凡手里提着保温瓶,在看到冬歌时,眸光微微凝滞了一下。
但他很快便露出了温和有礼的浅笑:“回来了?”
冬歌微微一点头:“嗯,来了。”
娄思凡问的是“回来了”,冬歌答的却是“来了”。
显然,他们一问一答,说的不是同一回事儿。
冬歌这么答,有几分挑衅在,但是倒也合乎那传闻里的“傲”。
娄思凡当然不能和小辈计较这个,他说:“比赛不错。成年组第一场比赛就是冠军,开门红啊。”
冬歌问:“谢谢凡哥。”
见冬歌没再问下去,娄思凡隐约鬆了一口气。
本来这次大奖赛他也能去的,谁想在预算赛第一场时他便一跤跌了出去,第二天就买飞机票回来了。
池小池也知道这个剧情。
冬歌上次进入成人队的时间,比这次延后了三个月,因而无缘这次大奖赛。
娄思凡受挫回归时,他还请了半天假,来省队陪他滑冰。
这次,冬歌才没那个美国时间跟他磨洋工,摘了他没拿到的桂冠,溜达着回来了。
娄思凡当然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延展下去,就将目光对准了冬飞鸿:“我见过这位,您是……冬歌的小叔?”
同在省队,抬头不见低头见,娄思凡当然不止一次见过冬飞鸿来找冬歌。
冬飞鸿客气地:“是我。你是冬歌的前辈吧。还有一个孩子,姓贺。”
娄思凡:“您是说长生?”
冬飞鸿:“啊。应该是。”
娄思凡伸出手,想要和他握上一握,礼节性地表个决心:“我会照顾好冬……”
恰在这时,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