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犯人砍了,血流成河,三殿下直接被吓病了。”
白鹤知声音压得极轻,像是在讲鬼故事,气氛渗人得要命。
楚召淮听得下意识屏住呼吸,小声说:“为什么呀?”
“自然是他目中无人,不将朝廷法度放在眼里。”白鹤知冷冷道,“就算是江洋大盗,刑赦自有刑部定,哪里轮得到他越俎代庖?”
楚召淮抓着被子的手一紧:“江洋……大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