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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我马甲掉了[修仙NPH] 得敲

量本就是她见过的人中最长的,如今弓腰屈腿之下,便如一个牢笼一般,将她压紧锁死。

她的腿软了,只能任由他像裹面团似地将她缠住捞起,牢牢地钳制着她的腰,强迫她把臀部翘起来,如此才方便他入得更深。

大约是她口中的水流得实在是太多了,他终于忍不住俯下了些身子,掰过她的脸,微凉的唇顺着她早已泪痕湿透的脸颊,在满是涎水的下巴慢慢地亲吻舔弄起来,像是想帮她弄干净一般。动作细致温柔,却是和身下的粗暴冷酷完全不同。

这种上下分裂似的亵玩很快就弄得她难受起来。下面的穴肉早已被抚慰得不能更温顺,只晓得y乱地讨好其中的阳物,可上面的小嘴却始终得不到满足。

她不得不求饶,努力用舌尖去勾他的手指,试图让对方注意到这里也需要被填满——也不知他如何想的,几乎将她侧脸下巴舔遍了,都不曾去沾她的唇。

她想要咬住那根作乱的手指,像下边一般仔细吮吸,求它玩弄得再过分些,可每当她流露出一点合拢的意图时,下身的肏弄便会激烈起来,只需两下便将她的嘴又重新肏开。

上下两张口流的水液实在是太多,身上的汗亦是一层一层地冒,多到后面她都有些恍惚,觉得不管是胸前还是膝盖下都像是浸在了积洼的水中一般。

“不要……真……不……呜……”

她所有吐出的词都含含混混,其中求饶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可青言知道自己此刻不能如她所言那般听她的话。

她朝那人喊停的时候,那人从来都不会停,只会更快。

她说疼的时候,那人便只会撞得更凶、更狠。

那人看似处处和她对着干,却总能得她青眼、循着机会同她时时欢好——可见她是喜欢这般的。

——难道不是吗?

方才他按上她臀上一点红痕时,她身子确实颤抖了一下,可身下的水却吐得更厉害,便是同他明说了般:她哪里要的是温情安抚,分明是要让他粗暴肏弄。

这并不难,他只要稍稍碰触她,下体便胀得爆炸。她不肯同他好好谈情,话里话外都要他直接从欲,还爱将他同那人比较——那他便只能顺着她了。

于是他便参照记忆中的那些所见,翻来覆去地折腾她,甚至比那人更加粗暴。

当然光粗暴还不够,得吊着些,不能太快给她最后的满足。他虽离群索居,却多少懂得人心欲壑难填,若是轻易给了,便很难给她留下什么深刻印象。

他身份在此,她又不给名分,到底不如她那个护院方便,好时时接近她。所以只能借着这一次努力,让她好好记住,最好,再得些许诺……

若是洛水知道青言此刻心中所想,大约会直接被气哭,再一脚将这男人从身上踢下去。

可她此刻已经因为过多的快感眼泪都快流尽了,脑子亦已昏昏沉沉。她只想赶紧将口舌之欲填满,再让他赶紧泄了放过她。

许久不得满足的欲望让她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啃咬口中手指的动作亦开始凶狠起来。

他大约是觉出她是真的难受了,犹豫了一下,才慢慢将手指抽出。然而就是这一点妥协,马上就让对方瞅着了空隙。

她伸手便拽住他的发丝,一把将他的脸拉近,张嘴就要去啃。可他反应比她更快,脸微微一侧,她便只有一口落空,啃在了他玉白的颊上。

入口并非期待中的柔软,她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得了自由的嘴立刻开始指责对方:“已经是这般情状了,如何还这般惺惺作态?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不让我亲?若是不喜欢我,就赶紧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