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像是盛不住的奶冻一般不时在他指尖肆意滑动,只稍稍抓得狠了些,便会落下艳红的印子,流出丰沛的汁液来。
确实是丰沛的。
不然男人不会那样难以抓握,亦不会在那中心最柔软之处吸得那样用力。而纵使这般用力,那肆意吮吸的水声依旧绵延不绝。
不过一小会儿,她的腿就开始打战。她只能上身与他贴得愈牢,看着像是要向前爬去。可那个吮吸她密处的人显然还没有尽兴,掌心下滑,便抓住了她的腿根,强迫她抬起一些。男人深色的大手指节分明,如铁环般禁锢住她的腿根,将那那雪一般微丰的软肉掐出欲望饱满的弧度。
他并没有禁锢她很久。
他像是想要索求更多的汁液一般,将手指伸入了她的穴中,同舌头一起搅动起来。而这样显然是太过了。
带起的水声一阵快逾一阵,不多一会儿,她像是要跳起一般,臀部猛地抬高。可身下的人似早有预料般,拽着她的腿将她一把拉下,将鼻尖与唇舌皆深深埋进了汁水迸溅之处。
“唔……”
她终于承受不住,发出细细的一声,像是被肏透了的猫儿。
青言亦像是被惊醒了一般,神识立收,近乎慌乱的。
神识归体的刹那,他只觉得胸腔中的心脏跳得凌乱剧烈。低头,只见身下那挂剑草的垫子前后爪位置皆被扯得稀烂。尤其是后爪的位置,本就起了反应的那处磨在凌乱的草茎上分外难受。
他稍稍挪开一点,果然见上面略略洇湿了一片,虽不多,但亦是不能用了。
他烦闷非常,一爪将那草垫拍到一旁,想了想,又钩回来,以真火焚了。待得如此这般后,方才好受了些。
——这同心之契是当真不能留了。
他想。必须尽快想办法。
可他的思绪便同他的心脏一般不受控制,与他的决心也毫无半分关系。
他忽然又想到一个小小的疑点:
为何少女到了最后一刻,方才发出那一点声音来?就好似……嘴被堵住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