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片刻,然后伸出一只手指,轻轻将那不听话的一点往下按了按。
“嗯……”浑身顿时酸软了几分,与此同时,她清楚地感觉到身下的某处难受地翕动了一下。
这种感觉让人觉得难受又奇妙,她一手继续安抚着翘起的乳儿,另一手像小蛇一般钻进了亵裤。穿过那一片浅浅的耻毛,随后便按在了两片紧闭的软肉之上。
手指颇为好奇地分开那软肉,触碰到一个小小的凸起。
“啊!”一瞬间触电般的感觉席卷了全身,让她脚趾也忍不住跟着蜷缩了一下。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又难受又忍不住想要继续,手指便不受控制地在那粒珍珠之上揉捏了两下。从未开凿过的甬道跟着手上的动作一下下翕动,仿佛有一些黏腻的汁液从紧闭的两片小小蚌肉里渗透出来,湿得她的指尖滑滑腻腻的。
手上的动作不受控制地愈来愈快,她正在犹豫要不要顺着粘液淌出来的地方一探究竟,却不料身后传来了一声轻咳。
“师姐。”
她顿时头皮一炸,赶紧把手从亵裤里拿出来,慌乱中把手上的汁液胡乱地在小腹上擦了擦。
语气十分没好气:“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的?”
身下某处还在泛着痒,好像在渴求什么。她调整了一下坐姿,与此同时感觉到亵裤上湿湿热热的。
来的人一袭白衣,眼睫低垂,掩着目光中的神色。虽说是师弟,但他的实际年纪比王婉还要大上两岁,因此眉眼之间虽已有了成熟男子的俊逸,却还余着一分少年的稚气。
王婉也不知他是真没看见还是装没看见,总之神情一点也看不出不妥:“师姐说的是,是轻寒冒犯了。”
他嘴上客气着,动作上却毫不客气,直接在她身侧的榻上坐下,也不管身边那人酥胸半露,只要一低头便能看见春光。
王婉赶紧扯着被子把胸前春色盖住:“你过来干嘛?”
柳轻寒轻轻笑了一声:“我给师姐送了药,难道不该来看看师姐恢复得如何?”
不得不说,他笑起来是极为好看的,如果说张子承是严寒,那么柳轻寒就是春风。
看见这样的人笑,她顿时气也消了一半:“那现在看到了?”
那人笑意更加深了,不知为何让王婉觉得有几分不怀好意:“看来师姐不光恢复了,而且还恢复得很好。”
“……”所以他是撞见了对吧?
王婉顿时尴尬得无地自容,藏在被窝里的手指上还挂着没擦干净的汁液,如今更是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我替师姐把把脉。”他仿佛是看透了王婉心里所想,没等她有拒绝的机会,便将她的手从被窝里捞了出来。
接下来的几秒,是王婉人生最难挨的几秒。
她在心里祈祷他看不见。
“脉象沉稳,当是痊愈的差不多了。只是师姐伤势初愈,还要多加休息,切莫劳累,尤其是不可行荒y之事。”
王婉脑子里回荡着“荒y之事”四个字,还没反应过来,柳轻寒便掏出帕子,不动声色地把她的指尖擦干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师弟是有毒吧!
王婉终于忍不住,一把把他推开:“行了!我要休息了,师弟请自便!”
柳轻寒点点头,依旧是不失礼数:“那轻寒先行告退了。”
柳轻寒一边往外走着,一边低头看了看手中帕子上那神秘的水渍。
师姐方才耳根通红的模样,还真是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