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官?难不成”她特意套他底细,邵馨玉也不讳言:“也许你的怀疑是对的。几乎每个人都认为我是个糊涂中带清明的好色之徒,不过我这个人最大的好处便是公私分明,办起公事来绝不会参杂任何私情于其中。若办起私事来,也不会将公事混为一谈;这也包括我决意纳你为妾一事。”霍无痕从未听过,尚未娶妻之人会想先纳妾,直觉他在玩弄她。“不提这事,我们喝酒吧!”她替他斟上酒,打算当他从没提议过这件事。邵馨玉讶异她对他的提议不积极,这可大大地伤及他男人的自尊心。他按下她高举酒杯的双手,慎重地表示:“我哪里不好?”霍无痕嗤笑着:“邵爷,您是官,我是妓,怎么也凑不上来的!离垢也不差,您怎么不——”“谁说我不?”“没有。”“那就对了!我邵某人要娶妻纳妾,又何患无呢?我只不过中意了你,想将你收入己私,这有何不妥?”是无不妥。只不过她霍无痕没兴致当人小妾,纵使成为庄家村妇,亦不屈身官爷、富贾为小的。“你是无不妥,我可有了。”“你好?怎么说?”霍无痕再次强调:“因为我仍恋眷这样自由自在、客来迎去的日子,我怕独守空闺的寂寞,所以我——”“你大可放心!在我未找著下一个比你更吸引我的女子之前,我绝不至于冷落你的。”霍无痕听得都快吐血了!他当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受宠时亲匿恩爱,不要时又充之如敝屣。她再傻,也不接受这种事先言明的不平等对待,叫他省省力气吧!“谢谢邵爷好意及不嫌弃!依小女子之见,我宁可在这窝到老死的。”邵馨玉见她一脸的忿然,也不再往此事上转;二话不说,举杯即干了。菜未动盘,他却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活动;而霍无痕则无视他的安禄山之爪,频频劝酒,希望他能饮酒过度,好好休息一番。而他也不知哪生来的精力,酒是照喝,手也不安分霍无痕自然也半推半就地任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