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听见两个月,心里有点急了,两个月禁yu,等你解禁了,还有我什么事啊?她早就回来了!
她一急,脸上就带出情绪,吞吞吐吐道:“我不准你这么惩罚自己,我会心疼。”
“少来,分明就是你yu火焚身想要了,还说得这么好听!”他逗弄她。
她被他奚落得面红耳赤、羞愧窘迫,气得要离开他的怀抱,跑到他看不见的所在躲起来。
他不让她离开,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俯视她。
他盯着她的目光,逐渐深邃危险了起来。
她察觉他目光的变化,不敢直视他,脆弱纤长的睫毛,垂落微颤,战战兢兢。
“你身子太娇气,又太长时间没温存,一朝打回原形,我不会贸然进入,会弄伤你的。”他亲吻她,轻柔得像是在捧羽毛。
他真的很宝贝她,打从心里的珍惜她,让她心里又甜又苦。
甜的是他的态度,苦的是,她不是她,她没福气拥有他,现在不过是暂代的。
他离开休息室,回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网页,下单几项床上用品。
情趣用的、助x用的、止疼用的,还有给处nv缓解紧绷情绪用的,他全部下单购买。
等他恢复理智之后,猛然发现自己居然买了涂抹式麻药,他买这做什么?涂哪?
而后又发现自己丧心病狂买了r环扣,有自带荧光,或是带铃铛的,稀奇古怪的吊绳式r环。
还有各种情趣捆绑道具,连h0ut1n用的毛茸茸尾巴束都买了。
他嘶了声,难以想象自己的变态心理。
就算她乖巧温顺,看着好调教驯化,也不是他拿这些玩意来玩弄她的理由。
他忏悔自责自己的心态,却没取消下单,秉持一副「我有错,但是我不改」的心态,依然故我。
从他见到她的了。
反而让她感到不对劲。
她甚至怀疑,覃黎川其实知道这一切,他看着、ai着的nv人,不是秦芳菲,而是她。
不管这怀疑有没有根据,至少她得到快乐与满足,就算是自我幻想,她也乐意。
覃黎川的发小兄弟组团聚餐,他问她要不要跟他一起参加。
她对聚餐没兴趣,但是想跟他在一起。
可她有些迟疑,不确定她该不该去。
她不确定秦芳菲和他发小熟不熟,怕被他们发现自己的不对劲。
不是有句老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
“怎么,你不怕聚会场所里有陌生nv人了?你以前都会很紧张问我,他们带不带nv伴,是单纯兄弟聚餐,还是带伴的。现在怎么不问了?”他调侃她道。
她心里一紧,居然还有别的nv人?!
她连忙追问他。
“带伴的,不仅可以带伴,还能带伴的闺密一起参加。所以你最好跟着去,避免我被别的nv人缠上了。”其实会这样说的男人,心里有根秤杆,最智理清醒了,不可能被外头的nv人迷花了眼。
可她不清楚,她害怕他被别的nv人夺走,紧紧缠着他说要去。
他喜欢她紧张自己、害怕失去自己的态度,仿佛对他情根深种,不能没有他的柔弱依赖。
他拥着她安慰、亲吻,把她按在床上,禁锢她,将她从头亲吻吮t1an到脚。
甚至一度把她弄得过于兴奋,浑然忘我,把t内的软胶条给挤出来了。
她一兴奋刺激,t内的软胶条就会被挤出来,而且扭曲变形严重。
他见状,都能想象她t内的紧致缠缩劲道,又紧又柔软,像她这个人一样,纤细柔弱,惹人怜ai,可特别缠人。
“怎么办,我好像b以前更沉溺于你了。你太迷人了,我停不下来,克制不住想要你,我怕你会被我玩坏了。”他含吮她的耳后,喃喃自语道。
她因为他贴近磨蹭的巨物,尤其听见他说把她玩坏的字眼,而感到触目惊心。
可因为对他的依赖眷恋,还有他对自己的温柔ai意,她没有排斥它,还产生ai屋及乌的喜ai。
她怯声道:“你温柔点,别把我玩坏了,我怕疼。”
她觉得依他对自己的小心翼翼,还有哄她吃止疼软糖的举动,不可能对她做出伤害x极大的事。
她相信他不会弄伤自己。
因为这份相信,她才会投入全部身心进去。
他听见她的话,目光逐渐深邃危险了起来。
但最终,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温柔抚0她的脸,亲吻她的唇,跟她说:“我这么ai你,哪舍得把你玩坏,把你弄哭了我都心疼。”
他的确舍不得让她难受,也舍不得伤害她。
她娇怯又柔弱,可玩单机游戏时,却喜欢玩危险竞赛游戏。
飙车、赛马、极限酷跑、翻山越岭的滑雪,或是对怪物打打杀杀,只要是危险竞赛,她都喜ai。
大概是父母保护太过,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