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动用关系把她推进了选妃名单里,这可不是坑她嘛,惊喜惊喜,惊是惊了,喜倒不见得。
见雩岑一脸怔愣地呆瓜样,颦瑶见状以为其欢喜得过了头,更是絮絮道:“之前俪山夜集我许诺的事说到做到,你可要好好表现,别废了我一番功夫。”
转眼却见雩岑一脸小心翼翼地看向她,“那能不能不去?”
“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零随啦。”还没有喜欢到上赶着要嫁一个素未谋面的人的地步吧。
素手一拧,雩岑还有些婴儿肥的小包子脸就被拧得变了形,雩岑捂着脸喊疼的同时人生头一回看见脸色这么可怕的颦瑶,见其银牙磨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你再说一遍?”
“在夜集上喝醉酒朝他告白了一路的不知是谁?你现在才跟我说不喜欢他?”
完全不知道当时醉后发生何事的雩岑在心里默默为自己开脱为酒壮怂人胆的糊涂,然后十分乌龟精神的她选择向凶恶的强权势力低头。
“我开玩笑的。”
话音刚落,被拧得发红的小脸终于得到了解脱,雩岑疼惜地揉着自己被拧得又麻又疼的小脸轻呼,眼角余光轻瞥脸色略微缓和的颦瑶偷偷长吁一气。
她到时候大不了找个小角落躲上一晚,到点溜号就完事了。
反正颦瑶也不知道。
远处立耳偷听的玄拓脑中却不断循环着颦瑶那句‘朝零随告白了一路’,醋坛子大翻之下猛地跃起将一旁厚重的衣柜撞得震颤,便见一个小包裹从上直直坠下,撒落间掉出了雩岑仔细存起的小卡和那日濯黎相赠的做工精巧花哨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