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上下不舒服。
答辩即将开场,裘锦程的右手边坐下一个人,他转头,果不其然是庄纶。
“你没课?”裘锦程问。
“第一节没课。”庄纶说,“来看一会儿。”他凑近裘锦程咬耳朵,“苗小纯总是跟着我。”
“嗯?”呼吸吹拂耳廓泛起痒意,裘锦程缩头躲了一下,理解意思后眉头紧皱,“她还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