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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坏种 [高干 强取豪夺] 无踪(一更)

翌日早上。

阳光从没拉严的窗帘投进病房,洒在雪白的枕头上,也照耀着病床下那两件同款的蓝色条纹病号袍。

床上那对赤裸的男女,面对面贴着彼此拥吻,嘴唇温柔地啄、含、吸吮。

“嗯唔……”

汪悬光闭着眼睛,夹紧了那两根在腿间隐秘处抽插的手指,小幅度地挺着腰往前送——

秦销一只手按在她的腰窝上,另一只抽插之余还抵在上方用力揉按。在她受不住的时候,又抽出来轻拍几下,延缓高潮时间。

一股又一股热意顺着小腹向下涌,下面被照顾得很舒服,汪悬光的手也没闲着,拇指玩了玩秦销颈前凸起的喉结,往下抚过棱角分明的锁骨,接着是鼓胀的胸肌……深邃的胸缝……

平日手感极好的男性肉体,现在摸哪儿哪儿是伤。

翻车时由于她及时护住了身体,只有胳膊上撞出几块瘀青。

但当时开车的秦销就比较不幸了,腿上的两道伤,深得几乎见骨,一路摸下来,缝了针的至少有四处。大大小小的医用防水纱布遍布前胸后背,还有不计其数的擦伤和血痂。

摸了一通也没找到合适的位置,最后只好去捞他的脖子,加深这个吻。

她的舌头扫荡秦销整个的口腔,野蛮地搅拌他的舌根,又一下下进出模拟着抽插。

那根挺立的硬物向前弹了一下!

“嗯……”

秦销闷哼一声,拧紧眉心,克制地后退了些。

汪悬光却不管他有多难受,按着后颈不许他躲,急剧喘息中又将硬挺起来的乳尖抵着他的胸膛磨,若有似无地擦着质地微硬的防水纱布边缘。

“唔唔……”

津液顺着唇角往下流。

两具赤裸的身体在被窝里相互摩擦,体温越来越烫,黏腻的水声回荡在空气中。

一时分不清是吮吸唇舌发出的,还是手指进出带来的声响。

水光逐渐浸湿了汪悬光的大腿内侧,那颗充血的肉粒几乎到了极限。全身血液加速奔涌,一连串的电火花炸裂——

就在秦销又一次要抽出手的时候,她咬住他下唇,含混道:“别动……”

下一秒,她全身骤然紧绷,甬道内泛起一阵阵无法抑制的紧缩,紧吸着男人的手指,继而泵出哗啦啦的水花——

“……”

“……”

汪悬光放松下来,也终于放过了秦销。勾着他后颈的那只手,无力地垂在床铺上,闭上眼睛,喘息着。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

爱抚、拥抱和亲吻带来的催产素,和性高潮时分泌出的内啡肽、血清素、肾上腺素,由神经中枢流向四肢百骸,从头皮到脚趾没有一处不舒爽。

足足过了一分多钟,她慢慢睁开眼睛,果不其然迎上了那双温柔沉静的眼眸。

秦销近距离注视着她,眉目如水墨般清俊,下颌冒着一圈淡淡的青茬,唇角还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不知从何而来的默契,对视这一瞬间,他把手臂伸进她的颈后,她也配合着抬起头,一抬、一伸,两人又抱在一起。

然后,她大发慈悲地握住了他的那根。

伤到深层组织的残腿,受不了太激烈的动作。

她单手握着,慢慢地、轻轻地撸动,不时用指尖抚慰一下顶端。

秦销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道:“一会儿我先回家见我爸妈,程嘉嘉陪你回去收拾东西,这段时间可能不会太平,我那边更安全一点。”

“嗯。”

“我中午不回来吃饭,厨师会上门,你想吃点什么?”

“都行。”

“中餐?西餐?”

“……”

“韩餐?日料?夏天了,不然东南亚菜?”

“可以。”

“主食只要春卷?还是多点碳水?”

“春卷。”

“好。”

“……”

——墙上时钟显示着早上9:25。

阳光透过不算厚重的窗帘,朦胧映着四面白墙。医院门外拥堵的车流、临街商铺的广告喇叭、穿梭在槐树下的自行车铃声汇聚成乱糟糟的声浪,冲淡了医院的冰冷严肃。

病房内,两人额头相抵,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彼此手上的动作都没停。

汪悬光的指尖擦过硬热的柱身,又去抚慰下面的两颗囊袋,小拇指剪短的指甲故意从那片剃得干净的皮肤上刮过。

秦销抱着她,抵着她汗湿的额头,又用鼻尖轻轻地搔刮着她,手指流水似的,在她的手臂、肩颈与背部上轻轻爱抚着。

与方才那场激烈的相比,这一轮只能叫按摩。

病房内一片静谧。

那条从窗帘缝隙间照进来的狭窄的光带一分分移动,难以言喻的温情盘旋而上。

片刻后,一股白浊涌出!

汪悬光在秦销腰上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