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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坏种 [高干 强取豪夺] 阴转晴

电梯升至叁层,门打开,很快又关上门,没人迈出。

秦销将她抵在电梯墙壁上深深地亲着,一手握住她的手,紧压在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不许她躲。

“唔……够了……”

她忍得了他的吻,却忍不了他湿冷的风衣,推搡几次无果,便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

“……”

秦销笑了下,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个吻,向后直起身,手却还搭在她的腰上,低声道:“谢谢。”

“……”

汪悬光拧起眉心,厌恶地抹了下嘴唇,又眯起眼睛,仔细地瞧秦销这张脸。

他面色倒是还有些苍白,但黑眼睛明亮又带笑意,眉梢分明挂着餍足的喜悦。

哪里有一丝不悦的痕迹?

杨醇的消息也太离谱了。

这混蛋心情明明很好。

·

吃过晚餐,两人又窝在书房。

秦销去大连出差了两天,对走之前那场被打断的“红袖添香”念念不忘。

可惜场景可以复刻,气氛却难再现。

汪悬光仍然侧躺在沙发上,抱着ipad,看叁月份的投资组合报表。落地灯明润柔和,她的侧脸沉静又专注。

秦销坐在电脑后,怎么也不能专心。滑两下鼠标,视线在奔月汽车的概述文件上浏览不过叁行,就忍不住要往对面瞟。

他起身去给汪悬光端了杯水,回来没坐上两分钟,又去拿了一碗冰淇淋,然后顺便给她捏捏肩。

折腾到第叁次时,汪悬光忍无可忍地拉住他,推到自己身后,又枕上他的胸膛,强行把他固定在沙发。

他对这个亲密依偎的姿势很受用,也不烦躁了,心满意足地抱着她。正当他把手指插进她的发间时,汪悬光却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秦销:“???”

汪悬光冷冷道:“别动。”

她撑起一条腿,将ipad抵在腿上,左手不时划着屏幕,右手在身后满不在乎地撸动他的性器。

秦销微微皱紧了眉头。

那次她来办公室找他也是这样,在生理上给了他最大的刺激,却让他的心里升起一阵前所未有的空虚。

其实他对性爱没那么热衷。

他只想和她面对面拥抱,亲一亲她的眼皮,让她呼出的气流拂过他的睫毛。而不是让她像安抚一只发情的野兽那样,直接地刺激他的性器官……然后她还能专心致志地看财报。

秦销叹了口气,认命般把下颌搭在了她的肩上,任由她的手撸动,胃里却又犯起了坠痛。

胃部的血液流动受阻,胃组织得不到氧气才造成了胃痛。

远古时代,人类祖先面对危险时,为了快速逃跑或战斗,会将血液快速送到重要肌群,减少对不重要的消化系统的血液供应。古老的生存机制延续到今天,胃部就变成所谓的“情绪器官”。

但对他而言,胃痛是爱情的躯体症状。

不论何时何地,只要见到汪悬光,他麻木僵死的身体就会被猝然激活。

“嗯……”

些微刺感从身下徐徐传上来,秦销还是沉入了欲望中,在她手中小幅度抽送着,又在她的脖颈胡乱地嗅,亲着。

顶部分泌出的黏液,淌满了粗硬的柱身方便了撸动,汪悬光也加快了速度。

她的指尖不再抚慰圆亮湿润的顶端,而是一撸到底,又很快拔起。

摩擦生出的强烈快感让秦销慢慢直起身,剧烈起伏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也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放肆地喘息,一声声,急促又颤栗。

好奇怪。秦销想。

明明男性生殖器官在许多文化中带有力量、统治、进攻的象征意义。

可当他主动在她手心挺送时,却感觉到一丝古怪的恐惧,麻酥酥涌上来,好像他将自己最脆弱的部分,献祭般送给她。

他感觉到生命正失控,冒出火星,汹涌焚烧,眼睛也像是被某种得不到的的煎熬,熬成了滚烫的红烙铁,一眨眼就想流泪。

她雪白的,薄薄的,在灯光下仿佛是透明的皮肤却是那么冷,连蜿蜒的血管青影都好像冰裂纹。

某种本该称之为“欢愉”的东西,在她的体温中变成了无法疏解的痛苦,化为一波一波的电流,鞭打着敏感的脑神经。

秦销埋进她的颈窝里,陷入一片漆黑的沼泽,越发稀薄的氧气使他喘息不能,继而不由自主地咬住了她的肩膀。

“嘶……”

汪悬光挣了他一下:“别咬我。”

他全身绵软无力,想松也松不开,只能趴伏在她的肩上,用牙齿轻叼,舌尖舔舐,双手紧紧勒住,一个呼救的字都说不出,只能断断续续发出沉闷的呻吟。

——她握着他脆弱的“凶器”。

他颈侧的每一根生命动脉都因此在绷紧,在收缩,像要断裂的弦。哀伤的火从胃里翻起,升到喉咙,又咽了下去。

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