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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坏种 [高干 强取豪夺] 甜头

人看见、拍下、传播出去,明晃晃地宣告这个人是他的。

……但他根本舍不得。

“嗯?”汪悬光看着他,眼底露出一丝挑衅的凉薄,“秦先生?”

秦销的面容如白玉雕刻一般生冷,瞳孔微微扩张,晦暗可怕。

下一秒,他托起汪悬光的侧腰,将她抱了起来,手臂往办公桌上一扫,文件夹、充电器、手机等零碎的杂物叮叮咣咣地掉了一地。

秦销高大的身体居高临下,凌厉的阴影当头笼罩下来,一言不发,冷冷望着桌上一丝不挂的美人,继而强势地分开她的腿,躬身挺入——

他那双沉郁的黑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逆光中只见眼尾闪烁着一丝冷芒。

室内光线明亮,抽插带起的水声与皮肉撞击的闷响交织回荡。

汪悬光的手肘撑着桌面,乖顺地迎合他,在秦销长久的凝视中似乎顿悟了什么,脸上开始出现细微的变化。

——闭眼、蹙眉、咬唇。

欢愉的、难耐的、脆弱的,快要承受不住的……

极其有服务精神。

秦销急剧喘息着,半敞开的衬衫挂在手臂上,暴露在外的胸肌不住起伏着,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累的。

他很熟悉汪悬光的表情。

她在床上从不掩饰生理反应,大概是出国时年龄小,没有被东亚文化中的性羞耻荼毒过,对性的态度甚是坦荡。

在他身下,她会根据自己的需要选择迎合还是放松。刚进入时,她会闭着眼睛享受,随着抽插的节奏呼吸,用力夹时眉头皱得更深,快高潮时才会绷紧脖颈,咬着牙呻吟出来,释放出来后还会深深地喘息一声。

那是她真实的反应。

然而此时此刻——

汪悬光的眼睛半眯着,悬空的颈部绷出一条优雅的弧线,不仅配合着他的撞击,放肆地喘息,还发出奶猫一样的哼唧声。似乎下一秒就要露出害羞的表情,抬手推搡他的肩膀,再要喊出一句软得百转千回的日语。

……我想要什么?

……我为什么会生气?

……她不是一直都这样的吗?

下身快速的抽插,研磨出来了一阵莫名的怒火,甚至秦销也不懂自己此刻的想法。

但是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按在她胯部的手也沉如铁钳。

上一次她在他身上假装高潮,他只觉得这姑娘很有意思。

现在她演得越真,他越是窝火。

秦销闭了闭眼睛,不想再看汪悬光表演,探下身去,亲吻她柔软的嘴唇,后者乖顺地张开嘴,舌尖回勾住他。

很好。

不错。

非常好。

值得给她颁发一个最佳服务精神奖。

他很快乐。

他很满足。

他一点都不生气。

汪悬光把他夹得更紧了,细白的双臂也伸过来,环上他的脖颈,接着绕过他的鼻子,换个角度继续舌吻。

秦销也用力着回应她,半眯的瞳孔深处寒芒瘆亮,就着相连的姿势一下一下地向上顶弄。

这不是做爱,分明是较量。

啪啪——

啪啪啪——

皮肉快速撞击拍打,带起翻飞粘稠的白沫,一声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回荡在空气中。避孕套上的油光流到西装裤上,洇湿出大片痕迹。

单面落地窗前洒进来一地的明光。太阳伸进办公桌角落,停留片刻,又挪移开,一切都暗下来了。

秦销发了狠劲儿,每一下挺送都极其深重,以至于桌脚都被撞得滑动几公分。

……

……

……

一轮释放后,他们面对面拥抱着坐回椅子里。汪悬光趴在秦销肩上,凌乱的喘息扑在他耳畔。

秦销对这个姿势很受用,一手揽着她的后腰,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她光滑的长发。

这么多天没见,他想要的,只是亲吻她的眼睛,抚摸她的脸颊,嗅一嗅芳香的发丝……方才那阵没来由的怒火,也终于在一下下的爱抚中平息了下去。

这时,门开了个缝,一个纸袋被悄悄推了进来。门外的人未置一言,很懂事地离开了。

——那是蓝秘书送进来的女装。

让汪悬光穿他的衣服回家,倒也不是不行,只是秦销接受不了她下面挂空挡,便让秘书去买女装……从里到外的。

“秦先生休息好了吗?”汪悬光的手向下探,摸到了那根半软的东西,又问,“需要我把它吹起来吗?”

秦销把她小魔爪拎出来,恨恨地咬了一口,却也没舍得使劲儿,暗哑的嗓音还带着一丝咬牙切齿:

“甜头很好,但你就别送了。”

汪悬光闻言,像下班一样,立刻就从他身上起来了。

秦销赶紧按住她:“在我身上多待一分钟,你会被感染吗?”

汪悬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