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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坏种 [高干 强取豪夺] 活鬼

不是汪盏……你怎么会不是汪盏呢?你就是汪盏啊……”

男人的语速很快,逻辑跳跃。

汪悬光闪电般地意识到他要不有精神有问题,就是嗑药嗑嗨了。

&ot;我会对你很好的!跟着秦销不如跟我!秦销会玩死你!我是真的爱你!&ot;

男人一边说话一边移动,他身材干瘦,行进不稳,好像一具迟缓笨拙的丧尸。

汪悬光不想用激烈的动作激怒他,轻而慢地从沙发前站起来,绕过茶几、沙发、落地“宫灯”,一步步退向房间的角落里。

&ot;……我的女神!我的火!我的光!我的罪!&ot;

屋外寒风咆哮,屋内气氛越发紧张。

她的目光始终与男人保持对视,冷静地回忆着这间房的陈设摆放。

——摆满了瓷器的博古架与两面墙壁构成了一个斜角。

&ot;我不介意你还能不能生!我什么都不介意!秦销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秦销给不了你的!我还是能给你!汪盏!你看看我!你看着我!你说你想要我的心!我都可以把胸膛刨给你——&ot;

汪悬光一声不吭,后背贴上了一堵墙,仿佛无路可退。

男人越逼越近,黑影落在她脸上。如此近的距离之下,汪悬光看见男人的瞳孔因兴奋而扩张着,脸上却挤出一抹凄凉的苦笑,字字带着恳求:

&ot;我真的爱你……我真的好爱你……&ot;

&ot;那你应该……&ot;

汪悬光话说一半,男人惊喜地问:“什么?”

“跟她入院。”

话音刚落,汪悬光狠狠地踩了一下男人的脚背,握着记号笔的右手虚晃一枪,仿佛要戳他的眼睛,其实趁男人分心的瞬间,下了狠劲儿猛击他的裆部。

“操——!!”

男人的惨叫声还没停,汪悬光越过他,双手撑着角桌面,利落地翻身一跃,把自己从围困的境地中挣脱出去,同时推倒了博古架——

瓶瓶罐罐稀里哗啦地砸到男人身上。

汪悬光穿着拖鞋踩过玻璃片,冲出了房间。雪下得很深,一下没过脚背,冰得她“嘶”了口气。

嗑嗨了的人感觉不到疼,脑中是比性高潮还爽数百倍的快感。男人被砸得满脸是血,狼狈地追出来。毒品也刺激了肾上腺素,身体摇摇晃晃,体力却非常强悍,两三步追上来,一把扑倒了汪悬光。

风雪大得人睁不开眼睛,她挣扎着踹他蹬他,混乱之中,她看见男人不顾天寒地冻,急匆匆地解裤子,拎着她的腿把她往后拖!

就在这个时候——

一个带着劲风的拳头狠狠地袭上男人的面门。那力度之重,在呼啸的风雪中能听清鼻梁骨坍塌的“咔嚓”轻响!

下一秒,汪悬光靠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熟悉的黑雪松气息扑面而来。

秦销在她头顶望着她,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如浸霜雪,前所未有的冰冷森寒。

他紧紧抱住她,低声问:&ot;你怎么样?&ot;

汪悬光咬着牙,刚说了一个“没”字,那个男人竟然从雪地上又爬起来!

鲜血向外喷涌,他的下半张脸都挂着黏糊糊的红,却像杀红了眼睛的野兽,不计后果地冲向秦销:“你给我死——”

秦销神色冷冰,霍然起身,牢牢地把汪悬光护在身后。

他的黑皮鞋稳稳地踩在雪里,漫天的风雪掀起风衣下摆。修长挺拔的身影在雪地里巍然不动,冷漠的瞳孔里映出男人越来越近的拳头。

千钧一发之际,一切都“慢”了下来。男人的拳头竟然无法再进——他被秦销揪住了出拳的手腕!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男人被踹倒在雪里,双臂也被向后反折到极限,猛然间骨头“咔咔”地连续断裂了!

&ot;啊啊啊啊啊啊啊——!!!&ot;

秦销松开手,蹲下身,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哪根手指碰了她?……这根?这根?还是这根?&ot;

他一根根掰开男人在剧痛中抽搐的手,回答他的只有对方痛苦的惨叫声。

连续几声“咔嚓”!十根手指全被卸掉了。男人的双臂断裂,膝盖骨折,蜷缩在雪里痛得直哆嗦。

秦销眼里满是冰冷厌恶,还惦记着躺在雪地上的汪悬光,不愿再跟他纠缠。

然而他一转身,略有点惊讶。

汪悬光早已站了起来,隔着两三步的距离,没什么情绪地望着他。她身上的衬衫在冷风中越发单薄,双臂抱着肩膀微微打颤。

秦销的侧脸仍然紧绷冰白。

他走到她面前,脱下外衣裹住了她,正欲弯腰把她抱起来,汪悬光却侧过身,淡淡地拒绝了他:&ot;不用,我能走。&ot;

秦销叹了口气,声音充满了自责:“我来晚了。”

她摇了摇头,突然面前的男人一动不动地望着她背后,唇边也慢慢绽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