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筋疲力尽地蹬下去,没有人能帮他,甚至没人理会,机械的刑具更不会手软,不到最后的卡扣松开前,只能一直进行下去。
数着数着的数字已经不知不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主人……主人……”的无意识呢喃,最后阿龙连呻吟都发不出了,只剩下了喉咙里干涩而粗重的喘息。
也不知道耗了多久,阿龙浑身上下的汗淌得他都快虚脱了,才终于听到咔哒一声,体内那根铁柱终于重新竖了起来。阿龙挣扎着用最后的力气,挺起胯站了起来。从那玩意儿上将自己拔起来那一瞬间,甚至都清晰地听见后穴发出了啵的一声。
从木马上跌下来,阿龙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虚弱地喘着气。这见鬼的刑具每天还要上去,阿龙想一想就恨不得就这样一直躺完整天。
但这当然仅仅只是想一想,自己亏欠的债总得去赎,对于自己本就应得的惩戒,阿龙毫无怨言。
四周一片静悄悄的,阿龙慢慢的放松着自己的身体,等到身上的汗都散干净了留下了一片寒意,身上一点点回来的力气才勉强够阿龙从木马上起来,全身散了架似的疼。
阿龙打算到潭水里去洗个澡,这个地方最喜欢、最方便的就是这潭水了,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简单的清洁身体。
刚走了两步,阿龙就觉得屁股里怪怪的。
再走了几步,阿龙脸上一阵发红,忍不住捂住了屁股。
马成对待阿龙总是十分粗暴,最温柔的一次也不过是用精液做些简单的润滑,大概是怕挂在木马上时间太久动作太大,真搞出个肠穿孔之类,才特地允许了猪油的润滑。可虽说猪油糊在肠道里是起了润滑作用,然而一旦那铁棒抽出去之后,黏糊糊的油脂在肠道里不断地刺激着各处,蠕动着让人瘙痒不已。
臊红了脸的少年忍不住探出手指在菊花里抠了抠,但全然不能止痒。那猪油在肠道里暖暖的粘稠着,即便抠挖,也是出不来。这种黏糊糊的瘙痒感像是在提醒着阿龙的身份,阿龙叹着气,跪趴了下来,扭着搞搞撅起的屁股爬向了水潭。
阿龙在水潭边脱下裆片,将身子沉进了水里。潭水微微有些冰凉,阿龙感觉到了菊花出口处的猪油凝成了糊,稍稍止了些痒。然而用手指抠了一阵,发现凝固的油脂大团的容易抹掉,真正和肉接触的那些,反而更难刮下来了。
像神话故事中描述的场景,一个满身妖艳纹身的薄肌少年站在寒潭水中,露出微微抖动的胸腹,曼妙而神圣。而这神话故事更有一种情色的意味,画面中天神般的少年正邪恶的自渎着,一只手掰开屁股,另外一只手抠挖着菊花,发出一阵阵叹息着的呻吟。
此刻少年正单膝跪在小灶台前,拿着一根空竹筒往里吹气,把火烧得旺旺的。身后的兜裆布侧歪着,露出漂亮的水流纹包裹着的挺翘屁股。
午餐的竹筒鸡肉饭做好了,少年站起身来,光溜溜的小腹除了一个将阴茎裹得严严实实的贞操锁外一览无余。
阿龙把午饭倒进食盆里,重新跪趴下来,将头拱进食盆内,开始享用起自己的午餐。
自从真正得到阿龙后,马成的心态每一天都在悄悄转变,在最初几天狂乱的纵欲后,便决定了走“可持续发展”的调教路线。好不容易得到如此诱人的玩物,马成当然要细细地品尝,既然自己此时无法享用随时享用少年,倒不如让阿龙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修养一下身体,马成可不希望等自己回来时只能玩弄一具干瘪消瘦的难民身躯。
因此马成不但没有限制阿龙的进食,反而还恩准了少年每天补充高蛋白的营养,甚至给了阿龙每天一次自由打猎和锻炼的机会。这份别有用心的关心让阿龙有些受宠若惊。马成不在的这些日子,除了扮演一只贱狗的羞辱人的规矩外,所必须承受的刑罚竟然只有每天两遍的木马,这在渐渐了解了马成的秉性的阿龙看来,简直仁慈得不可思议。
几天下来,每天骑那木马,阿龙发现自己不仅是习惯了体内那处地方被铁棍捣时的奇怪感觉,更有一点迷恋那种感觉了。
虽然很害臊,但有时候阿龙也会忍不住比较起木马上的铁家伙与真人来。冰冷沉重的毫无弹性的硬物,配合着弯曲旋转的前端,机械地在体内伸缩着,用密密的凸起刮蹭体内每一处……阿龙想着,是不会有人类的肉体能做到这样的。这种人力不能及的技术,也是使自己无法不承认的舒爽。
阿龙不觉得自己喜欢上了被贯穿后庭的感觉,但无论如何也算不上讨厌了。不过这刑具自然不只是体内那根铁棍那么简单,每次做完仍然是全身散架似的疼得慌,得要好半天才能恢复完体力,但甚至不会受伤的刑罚对于经过了前段日子的阿龙来说简直有些太轻松了。
几天下来,适应了这种生活节奏的阿龙甚至有些负罪感,这么舒服的生活真的是自己可以拥有的吗?
阿龙一边在孤独中有些想念主人,一边又不由得担心马成那种种变态的手段,一时有些矛盾。
本以为这样安宁而简单的生活可以一直持续到马成的回归,但意外终于来临了——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