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雄性荷尔蒙入侵每一个毛孔的快感。
王守月捞着他的腰抱起来时,何蓝甚至激动得浑身发抖,还没性交就尖叫着迎来小小的潮吹。他被扔在大床中央,如同遭遇暴徒绑架并凌辱的受害者,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放我走吧……阿月……”即使何蓝并不想逃跑,也深知自己任何想要离开的言行都会引发丈夫强烈的应激反应,但却控制不住这样做。
他喜欢被震怒的丈夫摧毁,而自己在残忍的性交中无助地在床上爬着,又被抓着脚腕拽回去固定在胯下,遭受男人针对他嫩子宫的疯狂打桩,直到他浪汁流尽、殷红的阴道壁外翻,小腹酸疼不已,犹如一滩烂泥倒在床上时,才用气声求饶道“月哥要操死阿蓝了……”王守月动了恻隐之心,将柔若无骨的妻子抱起来亲吻。何蓝享受着类似的濒死快感,像一只以癫狂的情事为食粮的魅魔,源源不断汲取着丈夫施加给他的灭顶爱意。
何蓝正值生育旺盛期,又被丈夫高强度内射,很快怀上了第一胎。然而看似白璧无瑕的他本质却是一只好色的淫兽,或许是经历了生死轮回,他再也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即使怀孕了也会贴到丈夫身上乞求交配。王守月喜欢将他抱起来肏干,何蓝肉多骨架小,可以随意捏揉并抱在怀中把玩。
王守月已经年过六旬,但身体素质极好,玷污妻子时更像是发情的种马,他捞着何蓝的肥臀固定在胯下高速插穴,将肥软的大屁股肏到啪滋作响,晃出夸张的臀波,像一滩涌动的雪白乳脂。何蓝因为失去重心的恐慌牢牢攀附着丈夫,含着鸡巴的小肉屄淅淅沥沥地流出浪汁,随着王守月行走的动作浇了一地。每当男人短暂地松手,让他受到重力下坠,娇嫩的宫口径直撞向粗大的龟头,何蓝就发出凄厉的尖叫,被钉在鸡巴上动弹不得,翻着白眼口涎直流,爽得浑身都在颤抖。膨隆的孕肚在性交中抛甩,他一边徒劳地扶着肚子,一边无力地攀着丈夫,嫩生生的子宫口娇媚地吮着坚硬的龟头,呵出潮热白气的嘴则被丈夫伸舌舔了进去,堵住了所有浪叫。
有好几次何蓝都被丈夫的巨根搅得子宫抽痛,几乎觉得要流产了,可他却因此萌生了罪恶的念头——就算阿月真的把他肏到流产也无所谓,他这具身体就是要给最爱的男人使用的。只要阿月想要,怎么对待他都可以。
生下第二个孩子后,何蓝已经爱上了不停怀孕生子的感觉。每当他抱着孩子们喂奶,看着他们可爱的小脸,就会想到这是他和最爱的丈夫的结晶。他依然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日复一日地遭受王守月的疼爱与奸淫。随着孩子们越来越大,吵吵闹闹地在屋子里乱跑,何蓝又回归了卧室内的产床,在丈夫的怀中哭得撕心裂肺,大张着双腿又生下了一个幼崽。何蓝浑身湿透,怀抱着从他阴道里降生的小婴儿,让他趴在自己肥软的奶子上。王守月搂着妻子,眼里黑漆漆的全是浓烈的爱与占有欲。
“老公,你看,我们又多了个宝宝……”何蓝虚弱地说道,依偎在丈夫宽厚的胸膛里磨蹭,像一只娇憨的产后母猫。王守月温柔地抚摸他湿滑的脸蛋,在他微微撅起的肉唇上刻下一吻。
“很漂亮,长得像你。”
他在妻子的耳边低语,大手抚摸着何蓝因频繁产子而肥美的腰身。何蓝露出羞涩而纯洁的微笑,刚生产过的母体仍在震颤,心里却开始期待起了下一次的怀孕与分娩。
end
“老师,你的小狗怎么一直围着我们叫?”
我终于放开了被我舌吻得泪眼迷蒙的熟妇。张颂文趴在我怀里喘气,望向地上急得团团转的毛茸茸小狗。
“小白护主,他以为你在欺负我。”
“挺聪明的啊。”我意有所指道,眼看张颂文白净的肉脸泛起羞赧的潮红。
在遇到他之前,我从没想过自己会看上一个大我接近三十岁的双性老妇。最初上他的表演课时满心崇敬,如今多了许多尘俗杂念,我知道自己不是他唯一的伴侣,却耐不住年长者风韵犹存的魅力,深深地陷了进去。我最受不了他审视雄性的目光,慢条斯理地从下往上,经过胯下时停留几秒,再移向上与我对视。一双湿润的下垂眼黑黢黢的,带着熟妇的欲擒故纵,勾人且疏离。
外人眼中的他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教学、种花、四处闲逛,自来熟地和数不清的人打交道,难以想象他会痴态毕露地被男人压在身下,撅起大屁股任人侵犯。我总是恨不得当着众人的面撕下他的伪装,把他扒得一干二净,让人们看清他布满性爱痕迹的双性肉体。类似这样的幻想令我性欲高涨,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来到了他的新家,趁着四下无人,又求他给我上一节私教课了。
经历了刚才黏腻的舌吻,张颂文早已情动,我将他翻过身压在桌上,一把扒掉宽松的裤子,暴露出雪白的肥臀。张颂文惊叫一声,条件反射地捂住了自己红肿的女屄。
小白见状连忙冲到主人脚下,对着我俩又蹦又叫,小爪子还扒拉着主人滑到脚踝的裤子。我没管地上那只小东西,一手按着老师的腰,另一手抠进他肥厚的阴唇,大拇指磨着阴蒂的同时把女穴捅得滋滋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