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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批吸纳宇宙万物 共生(我要给猪猪幸福的一生)

妻子那般坐在我旁边。老郑在雪地里揽客,身子早已冻冰了,我握着他的双手替他取暖,他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飘忽不敢看我。

“顺其自然就好。”

“只是这样?”他看上去很困惑。

“老郑,我之所以把你带回来,是因为我已经连续三天在那条街上看到你了,而你依然没有生意。”

老郑愣住了,整个人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脸上也浮现了一抹红晕,低声道:“你可怜我。”

我捧起他冰凉的脸颊,感受到这个在寒冷的夜晚为了生计出卖贞操的母体逐渐在我手中回温。我抵住他的额头,他受惊地闭起眼睛,然后又怯怯地睁开看我。

“我是可怜你,老郑。我还想让你知道,你并不是没人要。”

他的喉咙里传来一声呜咽,整个人依顺地倒在我的怀中。我轻轻亲吻他的肉脸蛋,没有用上舌头,怕吓到他,双手拨开他的大衣将绵软多肉的身子捞出来。我看到了老郑腹部浅粉色的剖腹产疤痕,他生过孩子,应该也享受一段时期的天伦之乐,可惜时过境迁,肚子里掉下的亲骨肉也离他而去。

“……我很久没做了。”

“那我慢点。”

我不想给他留下不好的记忆,所以缓慢地脱去了他剩下的衣物,让这个风韵犹存的雌兽在温暖的小屋里玉体横陈。老郑微微下垂的眼尾带着愁绪,虽然极力保持着冷静,但年长者的沉稳在即将丧失贞节的恐慌中消失无踪。古往今来,身世凄苦的妓女总是格外动人的,若不是真的走投无路,我很难想象老郑这样已婚已育的双性人会在这个年纪出卖肉体。

他的胸型很美,奶肉饱胀且十分软弹,不知饲育过多少婴儿。我一手罩住他的奶乳,乳尖很快在我掌心里挺立,老郑发出羞涩的颤音,眼里也蒙上了水雾。

“轻一点,我有些溢奶……会把你的床搞脏的。”

老郑坦率的话使我心神一荡,两手捏起他面团似的软乳,划着圈揉搓了起来。他在我身下舒服地呻吟出声,奶水挤出奶孔时,他立刻用指头蹭掉,却不知擦在哪里,随后被我握住手腕含住手指吸吮起来。

“味道还可以吗?”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我咂吮着那抹清甜,点点头,然后吻向了他糯软的双唇,把奶水渡入他嘴中。他紧绷的身子一下子松弛下去,呜咽着抬高下巴,我的舌尖轻拂着他的下唇,伸进他的唇间撩起嫩舌打转,他无意识地环住了我的脖子,乖巧地迎合我的舌吻。

外头的雪无声地落下,风混着冰碴吹到窗上发出一些轻微响动,外头过于敞亮的雪景使老郑有些草木皆兵,生怕被谁看见。他的手不大却很肉实,覆在我的胳膊上,让自己以一种弱者的姿态臣服在我身下,希望我用宽广的肩背替他挡住外头可能投来的目光,但他也清楚,在这个雪夜,除了我没人会注意到他。

“老郑,你是想自己准备还是我帮你?”

我问道,将手放在他温热的小肚子上。老郑迷茫地看着我,几秒后明白了我在说什么,顿时有些赧然,将脑袋埋在我胸前,“你是付钱的人,我都听你的。”

于是我单手抱着他,另一手分开了他的大腿,摸向他柔嫩得宛如蚌肉的阴阜,手指轻轻捻开他的肉蒂包皮,拨弄了下小巧的阴蒂头。老郑娇吟一声,颤抖着用手背挡着脸,似乎不想让我看见他动了情,初卖身的妓女总有这种习惯性的动作,他们保有纯洁,不知道男人们最爱看的就是他们羞耻的模样。我的手指上下刮擦着他的屄缝,老郑发出粘腻的呻吟,小肉掌扶在我的手背上,像是想阻止,又像是想跟随我的动作一起随波逐流。我安抚性地亲了下他的嘴角,他露出了要哭出来的表情,献上一个唇舌交缠的吻,肥润的下体一拱一拱的,迎合我的手指搓他汁液翻飞的阴唇和阴道口的动作。

“……好奇怪……像是要化掉了……”

接吻得晕头晕脑的他软软地倒在我肩膀上,我的手指挤进了他的屄缝,九深一浅地抠弄湿滑的阴道壁。他的内里极嫩,而且紧致销魂,与那些从不洁身自好的淫妇截然不同,他是我见过最干净也是最青涩的妓女,若不是那道横亘在他子宫上方的疤痕,我会以为自己正在抚慰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我揉着老郑最私密的阴道深处,眼看他两条雪白的肉腿抖得不行,连脚尖都绷了起来,呈现出了女子分娩时美丽的线条。之后深深一插,触到了他滑嫩的宫颈环,老郑顿时浑身发抖,脑袋后仰,喉中发出绵长的嘤咛声,在我针对宫口一下一下的抠挖下崩溃般喷了一床的淫汁,甚至在潮吹结束,插了两根手指的嫩屄口还在跟化了冰似的淌水。

“……对不起,我好像尿出来了……”

他喘息着道歉,泪眼模糊的黑眸里浮现了慌乱。他的话太过娇憨和纯真,也令我的心脏倏地漏跳一拍,他曾经的丈夫应该是个只会埋头苦干的人,满脑子只有泄欲或繁衍,忽视了妻子的欲求,使这个双性人连潮吹的概念都没有。我揉了下他湿透的美鲍,告诉他没关系,我喜欢他这副模样。

“你很美。”我说道,他怔怔地看着我,似是不敢置信,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