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平愣住了。
“愿意给我操的吧?”
朱朝阳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霎时间朱永平满脸通红,局促不安地扭了扭身子。
他没想到自己一直以来的罪恶愿望会被儿子如此轻松地说出,与儿子相贴的肌肤瞬间蔓延开酥麻入骨的暖流,蒸腾得他眼眶发热,晕头晕脑起来。
朱永平的肉躯轻轻地扭动,摸到儿子勃起的鸡巴时还受惊地缩回了手掌。明明想要得不得了,却矫揉造作扮成贞洁烈妇,仿佛事到临头才意识到自己还有个老公。正当他迟疑不决之际,朱朝阳直接攥住他的手腕拉入怀中,把舌头伸进母亲的肉唇里深深地舌吻起来。
那一刻朱永平舒服得脚尖蜷缩,眯起湿漉漉的下垂眼,整个人软弱无力地伏在儿子胸前。朱朝阳搂着母亲娇小肥润的身子,一边深吻一边爱抚,只觉得满手都是滑腻又饱满的触感。他从小就懵懂地意识到自己对母亲的感情不纯,而朱永平这个贪婪成性的尤物不仅婚内出轨,到了后来还看上了自己日渐高大的儿子。既然朱永平不知廉耻地想要把一身浪荡的美肉送给他,那他便绝不可能再让这个婊子脱身了。
潮热难耐的午后,朱永平终于得偿所愿,儿子正如他淫梦中遇见的野男人,强硬地掰开了他的双腿抠挖水分充足的肉屄。在那之后,成年的巨大肉棒毫不留情破开屄口,滋地一声尽根敲在脆弱的宫口上,朱永平尖叫着哭花了脸,小小的身子被压进了沙发中,两条肉腿绷起脚尖翘得老高,随后无力地搭在朱朝阳的肩上。
太疼了——平日一向举止文雅的儿子肏起逼来简直像在强奸,巨棒来回拉扯着肥沃的肉道,碾到最深无情地钻磨娇嫩的宫口,大手还死死按住他肉肉的小肚子,仿佛要触摸下方被肏到鼓起的小子宫。朱朝阳的鸡巴发育得异常雄壮,撑得他紧致的阴道没有一丝空隙,朱永平哭叫连连,遭受着高频打桩的娇嫩阴道被磨得生疼。他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被儿子凿烂了,晃晃悠悠全世界都是丰沛的水声,而他自己也化成了一滩融化的骚贱肥水。
很快朱朝阳发现了母亲的g点,开始对着那处幼嫩的肉壁发狠地顶撞,朱永平顿时崩溃地发出濒死浪啼,眼珠子朝后翻去,撒尿一般喷出一大股潮吹液来。
“妈,你怎么那么敏感?你以前就是凭借这个贱屄四处求欢背叛我爸的吗?”
“呜嗯……阳阳别说了……妈妈那次都道歉了……”
不知道儿子为何重新提起十多年前的事,朱永平此刻被钟情的男人占据着身心,根本不愿回想,只想和朱朝阳粘哒哒地恩爱缠绵。
他还没从高潮的痉挛中缓解过来,就被儿子翻过身用兽交的姿势操逼。男人的大手攥着他两团肥乳像给母牛挤奶似的,从根部一下下捋到奶头,然后用力捏扁,锥形美乳随着挤奶的动作喷出一股股香甜的奶水,朱永平哀叫都变了个调,被儿子榨乳的快感混着嫩逼被干到花心的酥痒使他再也无力支撑自己,整个上身倒在了湿泞的奶水洼里。
“为什么不抱抱妈妈呀……”
缺爱的朱永平被肏得前后晃荡,委屈地流下更多眼泪,乞求儿子垂怜。朱朝阳的动作一滞,翻过母亲的身子抱着站了起来,突然失去重心的恐慌让朱永平紧紧搂着儿子,下一秒就被含住唇舌,母子俩热切地湿吻起来。感受到儿子爱意的朱永平发出满足的呜咽声,即便小嫩逼都被大肉棒操得阴道外翻了,也甘之如饴地沉溺在被儿子疼爱的欢喜中。
“妈,做我的女人吧。”
儿子的低语在耳畔响起,朱永平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双眼涌出了更多泪水。他攀在儿子身上用力点着头,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般呢喃道:“妈妈本来就是阳阳的女人,一直都想嫁给阳阳……”
在额外扩建居所。直到登门拜访,才发现自己太小看了顾易中的品味。
那是建造在闹市中的静谧之地,进门后便只听到惊鹿流水的声响。简约的山水设计带着顾易中的清雅风格,在方寸之地幻化出千岩万壑,溪流、石景、松与竹,融合形成带有中日风韵的自然氛围。踏上汀步石阶,逐渐来到园林深处后,吹进庭院的风都仿佛变得柔弱,染上了种植在竹垣边上的樱花的气息。
深居在里头的生灵听见了人类的脚步声,欣喜地在长长的木廊道上小跑,裸足踏过光洁的地面发出短促的钝响。与他的相遇却全然在不经意间,一恍神,绚丽如火焰般的蓬松尾巴就在眼前晃出一片妖艳图腾,身着色打褂的美妇提着衣摆跑来,笑脸盈盈地扑进了主人的怀中。而这便是名为周知非的九尾狐,被他的主人以天价买下后,一直豢养在这座日式园林中。
最具观赏性的是九条与他身高等长的尾巴,看似庞大实则如云朵一般轻,橙红色的毛发柔软细腻,末端有一小截雪染的白,在他慢悠悠地甩摆尾巴时,宛如展开了绘有火烧云的巨大的折扇。
世人皆知九尾美丽却极难饲养,如今他却乖巧地伏在主人身上嗅闻,顾易中抚摸他的脸颊将他逗弄得舒服了,被他藏起来的狐狸耳就会无意识地冒出来。
“易中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