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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批吸纳宇宙万物 母系依存(阎咪被亲女儿)

“你必须生下我的孩子,老爷。”

我咬牙说道,扑上去吻住了他的双唇,胯下的动作丝毫不停。他的软舌被我含进嘴里猛吸,而我的鸡巴已经顶到最深,将他的子宫壁顶到突起并开始持续灌入大量浓精,老爷发出喘不过气的哀鸣,我才终于松开了他。就在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老爷微微张开了双眼,晃神过后,他的小子宫已经被灌满了精液,老爷本人也无声地彻底昏睡过去,一动不动,像是被我活活肏死了一般。

接近日落时分,老爷醒了。

他下了床,并且在我的协助下穿好了衣服。除了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红润之外,抬头看我的表情就和以前一模一样,整个人端庄典雅,高贵而不可侵犯。

“辛苦你来一趟了。”他对我说道,我点点头,正准备转身离开,就感受到袖口被他拉住了。

“医生,”老爷说道,那双澄澈乌黑的眼眸透过眼镜望向我,像看透了一切又无所畏惧。圆润的肉手正缓缓摸着自己的小腹,如同怀胎的孕妇打着旋儿地爱抚腹中婴孩。接着,他朝我露出了一个微笑。

“我的病也该好了吧?”

end

一阵敲门声传来,王守月走过去打开了门,看到两张陌生的面孔。

“你好,我们是何蓝的大学舍友,他没来参加同学聚会,我们想约他出来叙叙旧。”

其中一个男生说道。王守月面无表情地堵在门口,昏黄的顶光使上了年纪的他脸部平添了更多沟壑。走道里非常安静,不知从哪里隐约传来滴水的声音,两人心里都有点发毛,整层楼似乎只住了一户人家,站在他们面前的老男人应该是何蓝的父亲,面相凶狠,明显不太好说话。

“阿蓝去外地工作了,也没有跟我说什么时候回来。你们要不要进来坐坐?”

王守月开口道,明明是友好的话语听上去却好似在赶客。两个年轻人面面相觑了下,心想着既然何蓝不在,他们进去坐也是尴尬,于是婉拒了王守月的好意。离开前王守月将他们送进到了电梯口,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他脸上肌肉堆挤的笑容骤然消失。

回到家后,王守月径直来到了最里头的卧室。就在他离开的短短时间里房间已经变得一团糟,两个小儿子嬉闹着冲了出来,王守月伸手扶了一下。

“阿月……”

侧躺在床上的何蓝没有起身,只是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走进门的丈夫。他似乎哭累了,不着片缕的胴体泛着汗湿的水光,胸口有大片新鲜的奶渍,乳头异常红肿,两条肉腿还紧紧夹着王守月送的长条抱枕,看上去刚自慰过。

室内的窗帘无论昼夜都紧闭着,呈现出暴雨来临前的昏暗,床上的何蓝白得莹莹发光,犹如被藏在幽暗地穴里产卵的肥润蚁后。地上散落着五颜六色的玩具,那些调皮的小崽子们在家里的各个角落玩耍,只有饿了才爬上床找妈妈,钻到他胸脯里大口喝奶。显然他们刚刚扑到何蓝怀中狠狠饱餐了一顿,也不管自己粗鲁的吮吸会不会弄破母亲的奶头。

“你的大学舍友来找你,想找你出去聚聚。”

王守月说着,来到床边坐下。何蓝眨了眨眼睛,肥腴的身子挪到了丈夫身边,两只肉手扶着男人的大腿,将下巴抵在手背上,抬起湿漉漉的双眼期待地问道:“我可以去吗?”

王守月沉默地看着妻子,脸上的温和消散,何蓝见状顿时发起抖来,紧接着被男人一把拎起来扔到床中央。退役刑警的雄躯压在他缺乏锻炼的承欢母体上,逼出他难耐的呻吟。

“你哪都不能去。”王守月说道,单手掐住妻子的脖子,粗大的指节挤压薄嫩肌肤下的血管,何蓝因为轻微缺氧而脸蛋泛红,呜呜咽咽地扶住丈夫的手臂,眼神里满是温顺与迷恋。无论何时,王守月施加在他身上的极端控制欲对何蓝而言都是馈赠,使他深深沉浸在被爱的喜悦中。

早在何蓝死的那年,王守月就无声无息地疯了。

在他如同一个行尸走肉追凶并悼念亡妻的时光里,何蓝也重新降生到了这个世界,从幼小婴儿逐渐长大成人。不知是否上天眷顾,他的大脑深处保存着上一世的所有记忆,只待遇见王守月那刻,埋藏多年的记忆之匣瞬间打开,所有珍贵的往事再度涌现。

外人看来未免虚妄荒诞,两人无意间在街道上邂逅的时候,王守月已年过六旬,而何蓝才二十出头,年轻貌美宛如一捧饱满多汁的野花。时间跨越了二十余年,心里的执念早已演变为恶欲,王守月冲上前紧紧抱住何蓝温暖的小身子,像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何蓝泣不成声,在年老的爱人怀中几乎哭到晕厥。相逢那夜,何蓝献出了自己的处女身,像个慈爱的母亲那般不停亲吻爱人脸上的岁月痕迹,握着他的大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上,用哭哑的嗓音说道:“月哥……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哦。”

一人疯是悲剧,而两人疯则是酣畅淋漓地共赴深渊。在那之后,何蓝心甘情愿地走进王守月的囚牢,再没有纯真与自由。两人靠不停地做爱来确定彼此的存在,像野兽般交媾到日月无光,共同倒在湿透的床上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