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东的大手趁机往他大腿内侧一捞,摸到湿热的待产阴道就快速抠挖了起来,如同肆意翻搅着一团高温融化的奶油。霎时间黄江哀叫一声,仰着头哆哆嗦嗦地潮吹了,透明的浪汁浇了韩东满手都是。
“黄老师,舒服吗?”韩东抱着妻子,在他肉圆的脸蛋上温柔地亲吻。黄江偏过脑袋,将自己发颤的双唇奉上,用行动来表达对丈夫的赞赏,随后被深深吮吻,搜刮着甜蜜小嘴里的津液。
为了不伤到黄江和他的孩子,韩东忍住了一腔勃发的欲望,以满足妻子的性欲为首要目标。他在黄江的腰后放了个抱枕让他靠在床头,而他自己则掰开了妻子的双腿,把头埋进了肥沃的股间。黄江一下子就明白了韩东是要给他舔屄了,脸上浮现了羞赧的红潮,怀孕后变得红润饱满的阴阜也紧张地抖了抖,感受到丈夫在极近距离下喷洒在私密部位上的灼热吐息。
“韩东,你是不是没刮胡子?”
黄江的声音带着颤,回荡在幽暗的只有月光流泻的房间里。韩东亲了亲他的大腿内侧,粗粝的胡茬摩擦着婴儿般柔嫩的肌肤,引发了黄江的颤栗。
“那不做了?”
韩东说罢,一副要起身的样子。黄江愣住了,随即有些羞恼地双腿一夹,把韩东固定在了自己的股间。韩东知道黄江本质好色,上次用胡茬磨得他淋漓喷水时,妩媚至极的浪叫听得韩东差点直接就射了出来。估计说出去谁也不会信,外表看上去禁欲的黄江,最喜欢被男人用粗糙的胡茬磨他私密的美屄。
“你在戏弄我吗?快点舔。”黄江命令道。此时的他没有戴眼镜,发丝凌乱,白皙的脸庞浮着红晕,胸前两团肥奶一上一下起伏着,双腿大张,显露出一种与以往截然不同的风情。加上他含怨下令的语气,恰似怀春少妇嗔怪情郎,当真是人间尤物。
韩东无奈地笑了笑,从令如流地把头埋进黄江的两腿间,对着肥美馒头屄上那道渗出水的粉缝就是重重一舔,逼得黄江发出兴奋的浪叫,绷直脚尖翘了起来。韩东被妻子干净又肥沃的美穴勾引得呼吸粗重,两只拇指拨开肥厚的阴唇,对着里头娇滴滴的小肉蒂开始嘬吮起来,舌尖还不停上下划拉敏感的产道入口。黄江浪荡地不断啼鸣,随着男人舔逼的动作叫得就跟要断了气般,香汗淋漓、肉臀乱抖,双腿无意识地把韩东的脑袋更用力地压在自己的屄上。而韩东粗糙的胡茬随着奋力的舔逼不停碾磨黄江的肉阜,甚至还使坏地左右摆动脑袋,故意用胡茬刮蹭他最致命的尿道和肉蒂。
“啊啊啊!要丢了……好酸啊……”黄江浪荡地叫着床,湿乎乎地喷了韩东一脸的水,而韩东毫不在意,还张开嘴含着小小的屄缝大口吞饮黄江骚浪的淫水。黄江眼看自己年轻的丈夫贪婪吸吮自己体内涌出来的浪液,仿佛是什么天降甘霖,作为年长者的他顿时萌生出地位颠倒的被冒犯的羞耻感。
韩东抬起头来,离开了散发孕妇熟透香味的多汁肥屄。黄江湿淋淋的下体就跟刚失禁似的,雪白一片的腿间是被磨到发红的屄唇和鲜红嫩缝,甚至还在高潮中不断痉挛,一小股一小股地喷出水来。韩东将妻子虚软的肉体纳入怀中,黄江看上去似乎还没有彻底尽兴,连声音里都带了些委屈。
“好想快点把孩子生下来。”
乍听到这句话时,韩东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可当他看着妻子牵过自己的手放到大腿内侧夹住,难耐地扭动腰身,就明白了妻子是彻底动了春情,想要结结实实地挨肏了。然而黄江肚子还有个脆弱的小娃娃,临近生产也没办法插入式性交,这可把怀孕前每晚和韩东颠鸾倒凤的熟妇给害惨了。
“再过一段日子,我会好好补偿你的。”韩东抱着黄江,在他的额前刻下一吻,手里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细长的手指高速抠挖着黄江已经潮吹过的湿滑肉道,不时分开手指剐蹭内壁,发出咕啾咕啾的清脆水声,探到最深时还轻轻敲了下黄江下沉的子宫口,害得黄江惊恐又爽极地仰起头尖叫出声,连粉嫩的舌头都吐了出来,被韩东追上来纳入口中热情含吮。
被丈夫抠到再一次高潮后,黄江终于累得睡了过去。韩东抱着自己的妻子,望着他月光下静谧的容颜,却觉得怎么也看不够。在憋屈地等待鸡巴的硬挺慢慢消退的过程中,韩东心里想的是,待到孩子诞下后,他会把这段时间对妻子的所有性妄想全部施加在他身上。到时无论黄江再怎么哭泣求饶,韩东也不会心软了。
然而到了黄江临盆那日,韩东紧紧握着妻子的手,震惊万分地看着妻子在分娩的过程中,因为孩子的脑袋挤破宫口碾磨产道而高潮迭起的淫靡场面,只觉得他神圣又荒淫的模样美得无与伦比。
韩东不禁在心中感叹,或许等到黄江生完孩子恢复结束,被彻底榨干的人该会是自己了。
end
阿东扶着望远镜,对准了不远处的洗浴中心。
“都说黄宗伟制的毒极纯,但在我看来,最纯的还是他这个毒妇。”
“怎么讲?”
“嫁一个毒死一个啊,东哥,您要是真的下定决心把他收服,可得多加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