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相信,出发前酒馆里的幸存者们所说的竟是真的。高启强从一介被掳走的渔民,成为了最负盛名的海盗头子的情妇,并在之后短暂的几年时间里用自己的肉体换来所有船员的忠诚,最终用弯刀刺死船长并套上麻袋扔进大海。从此作为船长遗孀的他掌管了丈夫旗下所有的海盗船,在海上无恶不作,淫乱且残暴得令人发指。
就在我恍神之际,高启强已经脱下了内裤和奶罩,细带在他丰润的白肉上留下情色的红痕,长长的披风被龙虎兄弟恭敬地撩起,他掰开肥沃的臀肉露出艳红的淫蚌美屄,千娇百媚地坐在硕大的肉棒顶端,用肥厚的阴唇一下下吮着龟头,却并不含入,把他的人形按摩棒磨得颤栗不已,发出饥渴的低吼,胯部忍不住拱起,想要亵渎他们尊贵又美艳的船长。等到对方濒临崩溃时,他才勾起嘴角,趁对方毫无准备一屁股坐了下去,巨屌瞬间捅进他滥交的浪荡美穴。高启强快活地尖叫仰头,两手按着男人的腹肌疯狂地骑乘着,将男人当做自己泄欲的器具,毫不在乎他们的反应。他酣畅淋漓地扭腰摆臀,让龟头戳向他体内的各处媚肉,性交的结合处一片湿滑,他成为了一个不停喷水的贱婊子,连抛甩的浑圆乳房都在飙射奶水。
龙虎兄弟只是在旁边看着,他们的眼中没有所谓的嫉妒或是愤怒,只是纯然的因为满足了女王性欲而感到荣幸,似乎验证了他们都是高启强最忠诚的好狗。
如今的我已不记得当时自己是怎样浑浑噩噩地走了出去,又是怎么回到牢笼中,甚至第二天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时,离开海雾群的第一缕阳光射进了船舱,我向身边的船员询问昨夜发生的事,他们都表示一夜无梦,睡得异常香甜。而我分明看到了他们被高启强那个淫乱的娼妇骑在身下一个个榨取精液,直到最后发出痛苦的哀嚎,只能射出稀薄的尿液的场面。
在之后的几年时间里,我和被俘的其他弟兄逐步爬到了普通船员的位置。作为船长的高启强依然像个神话,他鲜少露面,却赢得所有人的忠心耿耿,每夜依然有不少男子来到他的海上寝宫被榨取精液与青春,又在梦醒之时失去记忆。我身在高启强的舰队里,始终觉得这艘庞然大物就跟海雾群岛一样,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
直到有一天,我和十来个船员被放在了一个港口。踏上岸的那一刻,仿佛厚重的雾霭散去,所有的记忆再度涌现。包括遭受蛊惑的我们狠心地害死了老船长,并且在之后的夜晚里,时不时被唐小虎带去高启强的闺房。我知道了我们都是被高启强舍弃的玩物。
我也曾和那些屈辱的弟兄一样,跪在高启强面前,被他淫妖般美丽的女屄缓缓吞食肉棒并榨取精液,最后发出被彻底榨干的痛苦的惨叫。高启强总是滥情而无情的,和每个人做爱却从不交谈,从未真正地把我们当作是人。
从尘封的记忆中挖出的数不清的夜晚里,高启强像个美艳的妻子扶着我的肩膀,让我用鸡巴凿干着他烂熟的女屄。他的身边总会站着唐小龙唐小虎,他们都是他忠诚的护卫,监视我履行泄欲道具的职责。就在我被高启强舍弃的前夜,作为副船长的弟弟高启盛走进了他的寝宫,给他下了最后通牒:“亲爱的哥哥,你要是再不加节制,我们的舰船可要放不下你的男宠了。”
end
老爷的身子总不太舒坦。
自从他逼死了夫君之后,府里像是笼罩着一股邪气,夜半阴风阵阵,老爷的胸口时不时会传来揪心的疼痛。下人们都见过他犯病的样子,虚汗直冒、面容痛苦,紧紧握着扶手,力度之大连养尊处优的肉手都留下红印子。老爷不信鬼神,只说自己感染了风寒,频频派人请我出诊。
每当我登门拜访,老爷都像是盼到了救星似的,一扫平日里刻板严肃的表情,迎上前和我抱怨发生在他身上的病痛。他有些面露疲态,轻轻挽住我手臂的动作依然优雅得体,抬头对我说道:“可算是等到你了——你不来的日子里,我连觉都睡不好。”
我能察觉到老爷对我的好感,也能从这个久居深闺的寡妇对待下人的言行中看出阴毒,但每次我都秉持职业操守跟他来到房间内,让他喝下我给他调配的药汤,之后下人会给他宽衣解带,扶着他到床上就寝。入睡前的老爷安静地望着我,而我回望着他那双摘下了茶色镜片后清澈无辜的漆黑眼眸,深知他凭借这副纯良的面孔害死了许多人,但对我而言,那些无足轻重之人逝去也便逝去了。我就这么看着他,直到他阖上双眼陷入沉睡。
今日与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在老爷服药之前,他站在离我咫尺之遥的地方,捧着瓷白的碗盯着里头褐色的药汁,自言自语般呢喃了句:“我的病何时能好呢?”
“老爷,您不会有大碍的。”我说道。
他若有所思地瞄了我一眼,然后慢吞吞地将药喝了个精光。下人被他支退,他背对着我脱下禁欲的黑金色马褂长衫,一丝不挂地躺在了床中央,像是一块被放置在柔软的深色缎面上冰凉而光滑的美玉。在医生面前,他的举动是那样坦率而纯洁,不掺杂一丝情欲,不会因为我是男人他是双性人而有所顾忌。
很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