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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批吸纳宇宙万物 艳s弥留(把胖胖的汶叔改造成妓女)

化作人身。指节下凹陷的软肉、血管搏动的频率都能令我激动得忘乎所以,或许是对他太过崇敬,我竟忘了他本质是个活生生的人,若是用力,他也是会痛、会瑟缩、会呻吟的。

他被我翻了个身,霎时玉体横陈,呼吸时起伏的肥硕奶肉软软摊开,如两团丝绸云枕。而我自会照顾到周知非的每一寸肌肤,包括他最娇羞的艳粉奶头和肥厚女穴,我手指滑入他幼嫩的产道摸索,渴望寻回最初降生的记忆,只见他湿了黑瞳,眼尾绯红含情,却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在我紊乱的呼吸中手背轻遮唇瓣,讥讽般呵笑出声。

“和你想象的不一样吧。”

他所言正是,紧窄女屄没有丝毫生产过的松弛,以此娇柔的处女地攀附关系,也怪不得他无往不胜了。在之后的时间里,我抱着他抵在门板上肏干,他胸前一双肥奶子来回晃荡,白花花一片抛洒出甜腻奶液,令我兴奋得直喘粗气,只觉得他整具肉体恍如一汪厚重又丝滑的乳白暖泉,每次贯穿都是极致绵密,窒息感上升至咽喉,我冒犯地去吻他的唇,他嘴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呵笑,随即握着我的头颅伸出如蛇信子般的猩红舌尖,透明的津液滴落在我嘴中。

我呆愣地吮吸母亲的香甜口水,还嫌不够似的吻进他的嘴里用力吸吮软舌,同时双手托着肥臀上下抛动,让鸡巴猛戳他肉乎乎的产道,他像破了的水袋子,透明浪汁随着我肏干的动作抛洒了一地。我去吸他香甜的乳汁,他尖叫着夹紧了我的腰,下沉的子宫颈与我的龟头牢牢含住旋磨,又是一波春水决堤,滑腻得再也抱不住,他便分开大腿瘫坐在地,浑身痉挛般哆哆嗦嗦,腿间喷尿淌水,两团鼓胀垂乳滴滴答答溢奶,而此刻一双下垂眼我见犹怜,似乎落了泪,整个人宛若林间湖泊里捞起的妖精,由水堪堪化作人形。

自古文人墨客垂怜青楼女子,像周知非这样舌灿莲花的娼妓,若换了个性别,该把那些多情之人的魂都勾没了,一个个为爱葬送前程与尊严。我这样遐想着,又觉得不对,如今他雌雄同体的身子不也是周旋于男男女女之间,将偌大的交际圈搅得动荡不安了吗?

他倒好,从不介意有多少针对他的爱羡嫉恨,翘着二郎腿、双手扶膝地端坐在黄花梨交椅上,无所畏惧从容不迫,仿佛到死都是胜者。我便觉得此人真就是祸水,生在乱世还要掀起波澜,见不得世间安稳。

有时候我会萌生这一个念头,若我上一世早点投胎,今生不做他腹中胎儿,而是他的同龄人或是年长者,就能亲眼见证他的成长变迁,结交这个为了安身立命可以出卖一切的三姓家奴。不像现在只能从街上听来轶闻,凭借想象勾勒出战火纷飞却金粉飘散的年月里,他那婀娜生姿又遍体鳞伤的上位史了。

说到精怪的传闻,姑苏城的夜晚也因周知非而流光溢彩了。世人皆知他淫性旺盛,府邸上下缄默不言,夫人哄小少爷入睡时,老爷就在他的房间里享用年轻的男性肉体。若不是灯火明亮,交缠的姿态映在窗户上影影绰绰,加之周知非的嬉笑怒骂和纵情吟哦,以及男子们被收割初夜的求饶与喘息,恐怕谁也想不到苏州特工站站长竟是喜欢食人精魄的欲女。

年轻的胴体们一个个健康而富有弹性,抽芽生长的个头已比周知非高出许多,但身板单薄,没有他那锦衣玉食的成熟肉体丰腴。这些由我挑选的少年们来到他面前,个个都会被他的气势压迫得噤若寒蝉。

周知非衣着光鲜亮丽,勾勾手指让全裸的少年来到身边。他一手握着机要文件,另一只带了黑手套的手握着少年发育的粗大阳具套弄,他一眼都不看向那人,轻启双唇笑道:“我有那么可怕吗?”然后戏弄地用手指挤压与刮蹭马眼,逼出一阵惊慌的喘息。有时他来了兴致会直接跪在地上,贴身剪裁的裤子近乎撑裂,伸手握着受宠若惊的少年的鸡巴拉向自己,然后塞入那张勾魂的嘴里。

我伺候在侧,听到他喉头急切的吞咽声,仿佛年轻男孩的精子被他熟透的躯体摄入就能永葆青春。他双目亮泽,舌头如灵蛇缠绕着柱身舔吮,黑手套沾满白浊,上下套弄黏腻作响。少年控制不住本能反应,竟冒犯地握住他的头颅套弄,鸡巴深深挤入他的喉咙,使他的肉脸埋进蜷曲的阴毛里,他被呛到作呕却无法逃离,权力倒置的快感令他白眼上翻,面染红潮,掉落的几绺汗湿的发丝打着卷儿贴在额头上。

男孩退出他的口腔射精,他便追上来如饥似渴地吞咽,嘴角粘着阴毛,舌尖勾带着马眼里射出的阵阵精液卷入嘴中,漏下的白浊便用掌心接住,随后媚眼如丝,像品味珍馐般咂吮手指。男孩们见状心猿意马,惶恐又兴奋异常,将周站长压倒在地共赴云雨,还在心中感慨,哪有什么恶人,分明是淫贱又美艳的娼妇。

周知非最爱与男孩们交欢,有时一个,有时成群,前来服侍周站长的年轻人别无二心,只为了成为他最偏爱的男宠。伺候多了也就摸清了他的习性,懂得何时讨要更多。

得到精液受洗的周知非释放了所有的媚意,双穴红肿肥软,汩汩流水,丰满的雪白身躯倒在深靛色的羊毛地毯上,头发汗湿凌乱,开合的肉唇湿润红肿,仍在倾吐情热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