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辰:“……”
也不是。
他醒后在颅内复盘了一次,他醉酒的时候比较能作死,葡萄皮都不穿,就能上手拽简昱珩的衣服,还乱七八糟地出言挑衅。
这不,昨晚简昱珩直接把他按浴缸里来了一回,又把他拎去了落地窗边。
红酒让他晕乎乎地,想不到要反抗,只会用绵软的双手抓着窗帘不放,窗帘被扯落,白纱层层迭迭地落下,刚好披在了他的脑袋上。
那时的简昱珩仿佛是愣了一瞬,随后抱得更紧了,像是要把他按进骨子里,发狠地欺负他。
然后简昱珩就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