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时奕的手,弯腰蹲下来。
不防突然跌进一个滚热的胸膛,时奕顺势抱住她,俯身在她耳畔轻声说:“刚跑完步,散步放松一会儿是最好的,乖,我们慢慢走。”
许远汀闷闷地“嗯”了一声,像一只小树袋熊,挂在了时奕身上。
本想安静地歇一会儿,却又有人忽然吹口哨,见她看过来,十七八岁的少年挠了挠头:“那个……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可以帮忙把球传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