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主要是一直绷着,没人叫我放松过,我一时间还有点不习惯。”说完了他又给自己找补一句,“那你爸妈也没歇着啊,忙一年了回家还得做饭。”
“我们都是间歇性地回家住,大部分时间都在醉枝庄那边,想做饭了才自己做,不想做的时候叫厨师。再说了,花钱养店长、经理都是干嘛的?”谌过的目光停留在电视里正在播报的一则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