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我只是气不过三通。”
“哦?”这个理由倒是直白得听笑汤若固,他吃口菜,当真一副与人饭桌上闲谈的样子,“这是怎么说,莫非‘三通’那三家钱庄,和水老板有过节?”
水图南腼腆一笑:“倒是算不上是所谓过节,水氏以前只是靠织造局讨生活的小作坊,可,那好歹也是总管您罩着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