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她大力用拐棍戳脚下的土地面,痛心疾首斥责:“我担心什么?我担心我儿子两顿饭没吃,我担心他打整晚牌身体吃不消,我担心他生病!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活呢?!”
水老太越哭越厉害:“他和别人在牌场打架被扣,要缴赎金,你陆栖月竟然半文钱不肯拿,你就是想让他死在外面,这样你就自由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