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病容依旧,陆栖月走过来,心疼地摸摸女儿额头:“倒是不发热了,脸色还是惨白,汤药按时吃了的?”
“嗯。”水图南还在头疼,不想说话,其实也是生闷气来的。
父亲在这种时候,卸掉她话事人的大权,就好比她淘心费神种了棵果树,勤养护,常除害,殚精竭虑照顾着,眼看树要结果子了,有人跳出来把她推开,说,这棵树以后和她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