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道歉:“对不起……”
秦颂好整以暇地望她,一时间气氛变得莫名微妙,黎初硬着头皮举起穿孔枪,却怎么也对不准地方,左右为难间,不由凑近几许。
她的吐息不冷淡,带着温柔微弱的一点女子芳香,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耳畔。
秦颂突然觉得左耳很痒很烫,牵动到左边的每一根神经,甚至深入了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