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一会,烟从中间截断开,里面棕色的烟草撒了一桌,风很快又卷走了。
伤口过了麻药劲,细密的痛楚由轻到重从额角传来,秦颂望着断开的烟,伸手摸了上去。
她对这种触感欲罢不能,在迷离恍惚中抿了一口酒,医生的建议她向来不听,却根深蒂固地记住了黎初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