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径被鼓胀的阴蒂塞得满满当当,不知是不是错觉,宋南音觉得柳昭然那里比自己刚刚用嘴吃掉的时候还更大了一圈。
圆润平滑的阴蒂头抵在自己宫口,让本就紧致的穴腔找不出丝毫喘息的余地,被抵压的又涨又酸。偏偏柳昭然就饱胀得停在里面,搔起痒意,引得水液更多,涨感越发明显。
宋南音红了眼,觉得柳昭然就是故意这样欺负自己。明明说要的是她,这会儿插进来不动的也是她。膝盖软得不像样子,小穴内汁水横流,头皮也酥麻得快要迷糊一片了。
这些,都是黑心莲害的。
“南音,抱歉,只是里面…你里面太舒服了。”柳昭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居然停了那么久,顿觉“失职”。
她用手抚上宋南音翘圆的臀肉,稍微用力捏住。像是alpha一样,快速挺动腰身,将阴蒂顶进去。
在这之前,柳昭然不曾尝试过这种感觉,也不会想过,阴蒂以这样的方式进行欢爱,带来的刺激会如此强烈。
增大的体积让本来置于其中的8000多个末梢神经系统随之延伸拉长,几乎遍布整个阴蒂。脆弱的蒂棒每一处都是敏感点,每一寸都敏感得致命。
加之宋南音的身体正逐步趋于这个世界的alpha,穴道变得极为窄浅,宫口也近乎将整个生殖腔遮挡住。
因而,柳昭然很容易就能将其送到最深处,叩击到宫口弯面的凹渠。
藏着无数至宝的穴径像是打定了主意要抵抗这个陌生的外来入侵者,那些葡肉与媚肉各个奋起抵抗,连带着褶皱薄皮,一并裹夹上来。试图将阴蒂夹在其中,不许它继续深捣。
强烈的裹束感倏然袭来,伴着腔室里黏稠的花液,开合翕动着。胶皮卷似的,反反覆复嘬吸着整个阴蒂。将圆乎乎的蒂头夹得变了形状,小孔里探出嫩芽,渗出阴水。
柳昭然乌黑的眸子产生恍惚,她腰身弯下来,以几乎趴伏在宋南音背上的姿态,又快速顶弄了几下。
在她杂乱无章的呼吸间,宋南音扬起头,撑在床上的手臂也在打颤。性爱中,两个人的快意是交互的,和喜欢的人亲密,心理的满足感亦是高于单纯的生理快感。
oga半伏在自己身上,渗着奶汁的乳房贴上来,宋南音不难猜出,背上湿润的触感,大抵就是柳昭然渗出的母乳。
她插弄的节奏并不统一,让宋南音品出了和自己相似的感觉。因为快感过于强烈,因此难以自持,节奏也自然也变得凌乱无序。
偶尔,柳昭然会快速地深抵几下,顶到深处和宫口相撞。亦或是缓慢而短暂的停留,再快速抽出,浅浅地抵入。前一种方式之后,往往迎接而来的便是第二种。
想来,应该是插弄地太深,舒服到受不了,才会转变为第二种方法。
“黑心莲,你是不是累了?”宋南音喘得紧,泪水悬在眼角边,将落未落。尽管柳昭然的节奏是乱的,深浅亦是毫无章法,可宋南音仍旧感到欢悦不已。
她喜欢听柳昭然克制的呼吸,落在耳廓中,细密的羽毛滑过骨膜。信息素在鼻息间萦绕,柳昭然的喘息如烟似雾的,蔓进耳内。
缠绵地撩痒她的耳膜,痒意扩到大脑与肩颈,还有朝着全身游曳的迹象。
不收敛的柳昭然是热情的山火,也是纵意掀顶的浪潮。她会叫得放肆,彻底除去伪装,对自己绽出她的情动和娇媚。
而此刻的柳昭然是相反的,她的呻吟时急时缓,不像自己欺负她时那样高吟。喘息是略显克制的,像是为了节省体力,连呼吸都不敢太过恣意。
她恢復对外人疏远淡漠的她,被捧于高处,做她的禁欲女神,受人敬仰。微抬着头,清冷一一浮出,气质出尘,薄唇翕动间,吟喘都显得优雅矜贵。
这样并非不勾人,不一样的柳昭然让宋南音愈发情动。她忍不住收紧臀瓣,像柳昭然对自己使坏那样,夹紧穴腔内的阴蒂。
将这脆弱的蒂棒,深深囚于穴腔内,裹缚在每寸媚肉,每颗葡肉,每层皱壁之中。
“南音…好紧…”
柳昭然几乎用了所有的意志力去抵抗快感,也用了大部分的体力去操控腰身。宋南音的臀,她漂亮的脊背,还有她时不时发出的泣音,都成了蛊惑柳昭然的药。
阴蒂被宋南音刻意夹紧,她是想“为难”柳昭然,不曾想,也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收缩的穴径被蒂头撞开顶开,而后,整个阴蒂碾磨着那些凸起的葡珠与媚肉,毫不留情将它们碾平,蒂头重重撞上宫口。
宋南音呜咽不止,惊喘着出声。她的桃花眼被泪水洇湿,欲望在里面踏潮,伴着情浪翻涌。
“昭然…嗯…黑心莲。”或许是过于舒服,宋南音声音比之前抬高了些。她唤柳昭然的名字,声音娇媚至极。她成了在雨中被淋透了的花,用力一拧,就能浇出大滩花液。
情欲逐渐摞高,层层加码,宋南音觉得快要到了。就在这时,身后人的速度逐渐慢下来,再从慢到更慢,最终,直勾勾地停在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