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己的手好用,比昂贵的小玩具更好用。
动情后充血的阴唇变得饱满丰润,肥嘟嘟的唇肉反覆磨蹭大腿。它们都很软,因为软,可以相互挤压,互相包容。
开启的肉唇将腿肉衔在其中裹夹,阴蒂反而成了这之中最为硬挺的存在。那里太敏感了,平时夹一夹腿都会生出强烈的反应。更不要说…被这样反覆的磨蹉。
阴蒂内探出几乎不见的肉芽,湿润的水液一层层得淋在腿上,被反覆地蹭啊蹭。
房间周围很静,只能听到细细的蝉叫声,偶尔烛火也会发出被风吹动的抗议。这片寂静中,只有碾磨碰撞的声音那么真实又明确。
黏膜碰撞的声音很色,水液过多的情况下,这种声音会被无限放大。以前宋南音自慰时并没有这么多水,自然也没觉得多羞耻。可这会儿…屋子寂静,整个房间,似乎就只剩下了这种声音。
自己…做爱的声音。
“嗯…好多…有点…不好意思。”宋南音红着脸,小声说。明知道柳昭然听不见,还像是挽尊一样低语。她一隻手扶着柳昭然的手揉弄乳房,另一隻手也不甘寂寞地抚着另一边。
太大了,不扶着的话,动起来摇晃得很烦。
宋南音想着,喘息凌乱而湍急。她觉得腰有些酸软了,可打心里一点都不想停下。
这种感觉很舒服,自己的凌乱滚烫,对上的却是柳昭然的圣洁冰凉。就如宋南音想的那样,她在进行一场非自我存在的独角戏。
柳昭然给出重要的一部分,却置身事外。这是自慰,也是做爱。
阴唇在磨蹭中充血,颜色变得炙热而娇艳,像是将要盛开的花骨朵,其中溢满了沸腾的花蜜。明明只是在自娱自乐,宋南音却深陷欲望之中。
“嗯…柳小姐,唔…好舒服…我想快点…
想…想再快点。”宋南音轻哼着,声音起伏不定,忽高忽低。她将腿大分开,身体微微向前倾,方便将摩擦的动作拉到极限。
每一次从膝盖前的几厘往下滑,臀瓣先蹭过膝盖,再接下来,是湿润的穴口。
蠕动着,吮吸着。
穴口吸着膝盖,留下潮湿的水液,再由阴蒂压下来。硬挺的肉核极近所能的与坚硬的膝盖骨磨蹉,互不相让之间,激起震荡骨骸的快意。
宋南音磨蹉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她知道自己要到了,这份高潮,远比她用手指磨蹉阴蒂要来得更强烈,也更有刺激感。
檀木质的大床被压得作响,床帏上摇曳的人影和树枝凌乱交错。蚀骨的痒意顺着后腰蔓开,宋南音绷紧了小腹,松开握着胸部的手撑在床侧,以维持身体平衡。
她眼角挂了一滴泪珠,腰身欺负磨蹉,狠狠将阴蒂撞向会令自己神魂颠倒的位置。膝盖骨的硬度还是略胜一筹,红肿的肉蒂被挤弄着,蜜穴也渗出滚烫的汁水。
它们刚涌出就被宋南音用阴唇蹭过,烫人的温度被她自己品尝,又热又湿。
身体在高潮后逐渐平复,享受余韵的同时,宋南音身子一软,直接躺在柳昭然身上。她吸取着对方身上淡淡的愈创木香,总觉得这个味道很熟悉,好闻的同时,让自己觉得安心又想逗留更久。
如果是以往,经历过这么激烈的高潮,宋南音肯定是倒头就睡。可这会儿她想起,自己好像忘了给柳昭然擦掉腿上的那什么。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留下的,总不能不擦吧?
这么想着,宋南音再困倦也爬起来,准备把柳昭然腿上的湿迹擦干净。她懒得再去弄热水,干脆就拿着刚才凉掉的毛巾,把柳昭然膝盖擦了擦,完全没发现对方身上因为忽然遇冷生出的小疙瘩。
擦干净后,宋南音揉了揉发酸的腰,重新躺回床上,干脆把柳昭然当成了抱枕,搂着她呼呼大睡。
自然也没发现,被她拥着的人,紧紧蹙起眉头。
治愈·3柳昭然是醒着的,就算身体无法动弹,但意识却清醒的可怕。她记得自己因为突发的怪病忽然昏迷,而后母亲惊慌的找来无数个大夫,却都对自己的病症束手无策。
在刚开始无法动弹的几天,柳昭然听得最多的就是母亲声泪俱下的哭诉和挽留,还有一个个大夫过来送了希望,在把脉之后又带来新的绝望。
自己后半生,便要像个活死人般躺在这里了吗?明明她什么都听得见,意识也清楚,却连眨眼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做到了。
这样的假设让柳昭然感到恐慌,与其这般活着,倒不如死了才好。
许是有谁听到她的心念,这之后,柳昭然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她能感觉到的触感也越发浅薄。很多时候,她的意识也是不清楚的,隻片刻才能感受到外界的声音和触碰。
如果就这样死掉,到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她这样想着,而后,母亲便为自己取了妻子。
一个她连模样都没见过,甚至不知姓名的女子。柳昭然明白这法子是衝喜,她对此嗤之以鼻,觉得母亲定是也没了办法,只能用这种不切实际的法子来挽救自己。
可奇怪的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