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讨厌我。”柳昭然意识混沌,也全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溃败的词语,凌乱的喘息,无法拚凑成一句完整的话。
宫口被撞地酥痒不已,而宋南音的挺动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倏然一个深抵,腺体前端顶开了作为守卫的宫口,深深探进生殖腔中。
柳昭然睁大眼睛,这是她第一次被进入的这样深。完全未知的领域被alpha侵占,宫口被扩开捣开,强硬的顶撞开。
生殖腔内的海绵体也是第一次遭遇入侵者的袭击,它们茫然无措,毫无任何战斗经验。
只能被反覆抵撮,脉肉一并被碾磨压平。
“南音…我会坏掉的…太深了…我受不了。”
“操进来,操到更深的地方,操坏我的生殖腔,全部泄进来。”
两种截然相反的渴求,无不彰显着柳昭然此刻的迷乱。她主动迎合,艰难的扭动腰身,试图去配合宋南音的节奏。
可惜,她太虚弱,也太无力了。她缓慢扭动的一下,宋南音却已经在她体内往返了两次。
一旦宫门大开,便再无阻碍。在发情期和药物的催化下,小零件几乎涨到了前所未有的尺寸,达到了柳昭然无法设想的位置,让她有些怕了。
可柳昭然无力挣扎,也没办法挣扎。她的腺口,她最致命的地方就被宋南音含在嘴里啃咬。对方再更用力一些,甚至能毁了她的腺体。
柳昭然如同被叼着后颈的幼猫,被捏住七寸的蛇,再无抵抗的可能。
她只能顺从,无比的顺从,迎合,再更用力的迎合。
“南音,要我…我…啊…”柳昭然意识不清,此时,除了让宋南音索取,已经没有其他意识。
她脸颊满是汗水和泪痕,弧度极佳的发尾也在激烈的性爱中被弄得凌乱不堪。乌发被汗水濡湿,也可能是其他更淫靡的液体。
漆黑水润的眸子漾着潋滟的水光,斑斓的温柔和纵容充斥于其中。柳昭然看着宋南音,用失焦的眼眸,用溃泣的瞳孔。
就算被操干到失神,她仍然用额头努力贴蹭自己,珍惜这一次来之不易的亲密。这样的柳昭然,乖巧到像是自己的妻子,她可以容许自己对她做任何事。
比如,标记。
宋南音眸光暗下去,仅存的理智被欲望和渴望击溃。她张口,终于遵从欲望,狠狠咬下去。
oga脆弱的腺体被轻易咬破,鲜血四溢,那血的味道掺染了青草烟香,美味到让宋南音几乎化身噬血之兽。
她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其中,比之前那次更多更汹涌。同时也吸取柳昭然染的味道,让自己满口尽是她的气息。就好像,把柳昭然这个人也拆食入腹了。
就算过了这么久,就算那么难过,她还是在意她,喜欢她。
宋南音有些气自己,又想着是在梦中,做绝了可做之事。
硬挺丰润的小零件浅浅退出,留着前端在里面,又狠狠撞进来。角度,深度,热度,几乎每一个程度都在最为合适的点。
液体已经在无数次的捣弄中变得粘稠,裹夹在腺体上,也覆在每寸内壁皱褶,葡珠地脉上。翘挺的前端仰入,极近所能的剐摩着所有的敏感点,将地脉一一照顾抚慰好。
柳昭然蜷颤着身体,在被标记的同时承受着强烈的衝撞,她发出长吟,双唇轻启,发出凌乱无序的喘息。
“南音…到了…啊…我给你了…”柳昭然全身绷直,膝盖撞向墙面,脚趾也紧绷着蜷缩在一起。滚烫的热液顺着穴道衝刷下,熨烫着鼓胀的小零件。
宋南音急喘着,泪水淌出,被生理的愉悦刺激地直颤。快意触电般的流窜,顺着两人贴紧的性器,蔓延至全身。还有骨骼血液,意识灵魂。
欲望的火顷刻燃烧为烈焰,山熔爆发,只是瞬间。
腺体抵进生殖腔,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而后,前端鼓动,猛地吐出大量腺液。那些液体灼烫而粘稠,几个呼吸间便把整个生殖腔填满。
热液不断衝刷,腺液混着蜜汁,搅荡着整个生殖腔。连海绵体之间的褶皱间隙,也被盈满得不留余地。
这些液体没能泄出分毫,饱满的结倏然结成。前端和根部同时涨起,将整个穴道和生殖腔堵得水泄不通。
与此同时,alpha的信息素大量注入,咬破的腺口上浮出类似向日葵一样的红色斑纹。
柳昭然恍惚着,感觉到宋南音的意识涌入自己大脑,她的不安,疼惜,难过,茫然,数不清的情绪,和自己打了结,被她轻易感知到。
柳昭然虚弱的靠在宋南音怀里,两个人就这此刻的姿势,躺在床上,紧拥。
体内成结,深层标记,达成永久标记。
腺口处的斑纹已经形成,alpha和oga象征着永恆的仪式,在此刻达成。
她被南音永久标记了。
永久,永恆的。
难以磨灭的。
除非死去,否则,自己将永远属于她。
被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