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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坏种(高干强取豪夺) 兽欲

了吗?&ot;

汪悬光点头不语。

铛铛——铛——

铛铛铛——铛——

简单悦耳的双重音律一声声回荡,明明是第一次配合,却显露出无比的默契。

“宝贝真聪明。”秦销笑着说。

&ot;……&ot;

汪悬光对他像哄幼儿园小朋友一样的夸奖,并未感觉到半分骄傲,只用那对黑眼珠冷冷地瞅着他。

秦销仿佛没察觉到她的眼神,兀自一伸手,将前方敞开的琴谱合上。

封面上赫然写着《车尔尼钢琴初级练习曲》,下方还有一行小字:初级钢琴练习曲集。

他望着琴谱,若有所思:“你姐姐做什么都很认真。成年人学钢琴,一般都学流行歌曲,几天就能弹下来一首歌,很有成就感。她不一样,非要从最基础的、最枯燥的开始练。

“她偷偷在小红书上关注了一个四岁的小孩儿,她们俩差不多同一天开始学钢琴的。小孩儿妈妈发视频记录女儿的学琴进度,你姐姐就把人家当成赛博队友,给自己定下的标准是,一个月内别被小姑娘拉下两首曲子就算成功。”

秦销唇角含着笑意,琴谱映在微微闪动的瞳底,仿佛陷入轻柔甜美的回忆,最后感慨了一句:

“像只小蜗牛,勤勤恳恳,笨拙可爱。”

“这么想她,”汪悬光问,“去看她了吗?”

秦销缓缓转过头,迎着对方冰冷的视线,慢慢拧起了眉心。所有的意外、疑惑和难以置信融成了一声意味深长的“嗯?”

汪悬光明白他的疑问,淡淡地补了一句:“可以趁她睡觉的时候去。”

“去看她睡觉?”

“不行吗?”汪悬光说,“毕竟过年了,是情感慰藉。”

“是情感刺激吧,宝贝,”秦销眼睛一弯,觉得很好笑,&ot;你觉得她还不够疯?要我再给她添把火?&ot;

汪悬光漠然道:“是你的情感。”

秦销:&ot;………………&ot;

空气尴尬地安静了两秒,只听屋外寒风呼啸。

秦销看了看窗外浓重的夜色。

“情感慰藉吗?这么冷的天儿,跑六七十公里外看人睡觉……”

说话一半,他那双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睛轻轻一转,定在汪悬光的脸上,深深地注视着她:“远不如我这样看着你。”

汪悬光无动于衷,接着感觉到腰腹一紧。

秦销单手把她揽进怀中,另一只手抚上她的侧脸。

他垂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她,鸦青睫毛垂下优美的弧度,略带粗砺的指腹一下下摩挲着她的肌肤,眼神深情,动作温柔。

仿佛他们谈论的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她在吃醋,而他在哄。仿佛他不是一个满手鲜血的凶手,也没把人家的姐姐折磨到精神崩溃。

汪悬光任由他表演,眼底毫无温度。

秦销可能就喜欢她的冷淡,倾身向前,眼睛一眯,望着她的淡色嘴唇,慢慢凑近,却在距离不到半厘米时,忽然停了下来,轻声问:

“你喝酒了?”

男人说话时的细微震动,传到汪悬光的嘴唇上。

她眼底暗了暗,略向后拉开一段距离,探究似的望着秦销,干脆地说了两个字:

“喝了。”

“嗯,我也喝了,”秦销笑着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把她抱得更紧了,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侧脸,“只喝了一点。给司机放了假,我得陪我的宝贝过年。”

她去了哪里,她跟谁喝酒。

秦销不会漠不关心,而是早有答案。

上次从夜店回来,她怎么认识白诺的,他连提都没提。

汪悬光在秦销的怀里一动不动,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探寻。

“时间不早了……”秦销就着抱她的姿势,抬手看了看腕表。

汪悬光神色微动。

她以为他的下一句话会把她带到床上去,没想到他直起腰,在她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笑着说:“去看看给你的礼物。

·

汪悬光:“………………”

车库角落里摆着十来根、足有手腕粗细的竹子。

纵然十几年没见过这玩意儿,童年记忆还是让她一眼就认了出来。

大多时候,汪悬光的面容都平静无波。眉眼淡漠,薄唇微抿,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从容镇静的神韵。

而这一刻,她回头望向秦销,那雪山般的冷淡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纹,眼里分明在问“你认真的吗?”

“想什么呢宝贝,我是坏蛋,又不是笨蛋。”

秦销无奈地笑了笑:“北京这么干,在住宅区‘放高升’。我谢谢你的鼓励,但暂时没有纵火的打算。”

——放高升。

白族过春节的习俗,取整根竹子,把火药赛进竹节里,点燃后的爆破力能把整根大竹子崩上天,高百逾十丈,字面意义上“